,他的院子她也一直让人收拾着的,结果就到了罗琪琅十岁要自个去外院住了,这死小子一眼就看上罗学的院子了,都不给她打招呼,就安排人把东西搬进去了。
罗学嗯了一声,就和母亲说道:“阿琅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过得太顺遂了,府邸万事都随着他的意思来,反倒是会有弊端。”
“母亲日后还是对着孩子以说教为主,他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手腕虽然厉害,却不狠厉,日后在官场遇到厉害的角色,恐怕要被打击的。”
罗老太太是最疼这个小儿子的,同他笑道:“你大哥大嫂不爱管他,在他身上花的心思还没在烟儿身上多,阿琅也就启蒙时跟着你父亲身边耳濡目染了几年,总归还小,眼下也成家了,就看他会试名次如何了。”
“他的策论我的都看过了,只要殿试不是遇到有关改革的考题应该问题不大,他比我当年聪明多了。”
罗学坐到母亲旁边,他对罗琪琅这个侯府的世子爷还是比较满意的,行事还是比较妥帖的。
罗老太太本来就很罗琪琅这大孙子,不免轻笑,“得了吧,他小子要是有你当年一半聪明,这侯府我都安心他来做主了,你既然回来了,以后就好好的带带这小子。”
罗学面色不免,笑着道:“儿子就是来与母亲说这事的,北地那头入冬恐怕就不安宁了,虽然不是大事到底要我回去坐镇才行,等着琅哥儿会试完了,我就启程回去了。”
罗老太太啊了一声,“你才回来,怎么就要走了,北地谁去不行的,你就给我好好的呆在京城,我也没有几年可活的了,家里三个兄弟,就你还没成家,你说你羞不羞,你侄儿都成婚了,你还光着!”
“罗家也不需儿子来传宗接代,我已和大哥说了回北地的事,母亲就不必多言了,如今陛下身子骨越发的不好了了,太子和五皇子明争暗斗,阿琅也早就暗地站了派系……”
罗学也不想和罗老太太多说朝堂的事,只是道:“我在北地,京城这头若是要对侯府动手,总是要投鼠忌器的。”
罗老太太瞪他,“胡说什么!你少来唬我这个老婆子,反正你不准给我回北地,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罗学知道目前是个倔强脾气,既然已经与她说了要走的事情,罗老太太心中也多有准备了,便是不在和她说扫兴的话,只见着她开心的话头说。
罗老太太拉着儿子的手,“我知道你是府邸最有远见的人,母亲有一事想同你商议商议。”
“母亲说便是,儿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