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敏疾步朝着罗学的院子去,还在思考怎么和这位三叔说,恰好就遇到了朝着外来的人。
罗学见来人先一步开口,“我已知晓大哥与大嫂的事,你与阿琅稍安勿躁,我先去找大哥,此事应是大嫂误会了。”
慎敏跟着他旁边,不解的问他,“三叔,这到底怎么了?适才烟儿哭的天崩地裂说母亲要与父亲和离,阿琅以为烟儿说着玩的,玩笑了两句,将烟儿气得去老太太那处哭了。”
闻言,罗学脚步顿住,表情有点一言难尽,有点被气到的模样。
他看慎敏,与她吩咐,“此事阿琅简直胡来,你去拦着他。”
慎敏无奈的很,轻轻地说:“我若是拦得住他还来找三叔做什么,阿琅让我来找您,说的让你去问问父亲到底情况如何,他应该是去祖母哪里了,二房那头恐怕要生事端的。”
罗学不是个迁怒人的性子,觉得刚刚自个冷脸的模样恐是吓着她了,微笑的看她,“有阿琅在,二房那头应该不会翻起来风浪。”
虽久不在侯府了,罗学还是知道二房这位嫂嫂是个心气极高的人,这些人一直愤愤长房在府邸的地位,一直想让二房取而代之。
罗学沉思了片刻,觉得罗琪琅是应该是要用罗老太太去压惠氏,好逼着她先去给罗杭低头。
他就和好好慎敏说:“不必担忧,我知道怎么办,你去老太太院子瞧瞧如何了,莫让阿琅和二嫂闹得他太难堪。”
这个侄儿的嘴炮功夫他是领教过的。
目送罗学离开,慎敏心情颇为复杂,着实不知这怎么突然之间侯府就事怎么多了。
慎敏赶到罗老太太院子时,就听里头罗琪琅正在和白氏争执。
她入了正堂,就见罗淡烟跪在罗老太太跟前一个劲吧嗒吧嗒落泪,嘴里呜呜不知嘟囔个什么,一副委屈又生气的模样。
慎敏是知晓罗老太太是最心疼这个小孙女的,只要对上罗淡烟,罗琪琅这令他骄傲的大孙子都是可以随意打骂跪祠堂的。
再反观罗琪琅和白氏,一个靠着椅子悠哉喝茶,一个站在原地咬牙切齿。
知道这白氏一直不喜长房处处压制了二房,只要逮住了机会,这位二太太必要就不会让长房好过。
慎敏深吸口气,抬脚跨进硝烟弥漫的战局。
见着她进来,那头在罗琪琅处吃亏的白氏,便是立刻轻哼一声开口,吊着眉鄙夷极了,重重的哼哼了两声。
白氏扫了眼慎敏,凌空抖着汗巾子,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