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怕祖母担心,儿子才往轻的说,再则,父亲不爱吃药,老觉得自个身强体壮,您不在旁盯着,保准那药就搁在那里自个变凉。”
惠氏啊了一声,“那你还傻站着这里做什么,给你父亲请大夫去啊,你是要死了,还要你父亲出去忙事了,给你请这世子位干什么吃的?”
见儿子一动不动,惠氏掐他胳膊,“我还能欺负你媳妇了,去把你老子给我抓回来。”
罗世子没防备,被掐的法子内心闷哼一声,“母亲,我是你亲生的吗?”
惠氏锤他,“不是我,你能长得怎么标志?”
罗琪琅不信,他分明长得随罗杭些,罗淡烟才长得像她,没他好。
见人走了,慎敏就觉得惠氏可爱,“母亲怎么关心父亲,怎么还同父亲吵架的?”
“鬼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惠氏叹了口气,握住慎敏的手,“我和你父亲不碍事的,你和阿琅好好的才是,我可还等着抱孙儿呢,你和阿琅模样怎么好,那女儿不知得漂亮成何种模样。”
慎敏哭笑不得,这都还没圆房呢,哪里来的孩子。
***
早间礼佛出来的罗老太太正听着心腹庞妈妈说着府邸的事,她虽不爱管府邸糟心事,到底是要心中有数的。
手中的佛串慢慢拨动着,罗老太太忽然就开口,“世子爷大婚那日的喜帕可验了?”
大婚的喜帕是簪缨世族最看重的东西之一,这意味着女子是否干净,以及两个人是否尽到了给家族开枝散叶的责任。
庞妈妈如实回禀,“新婚一大早老奴亲自去的,世子夫人陪嫁的华妈妈说世子爷喝醉了没圆房,老奴也暗地打听了,并未叫水,应该是没有圆房的。”
“我在问你喜帕,你给我东拉十八扯什么。”罗老太太不悦。
庞妈妈便说:“今个老奴去大清早就去了,那华妈妈也只说昨夜没有叫水,并未行房。”
“皆宜居都是世子和慎敏的人,你能问出个什么来。”
罗老太太冷哼一声,眼带厌恶,“亏得我还觉得她慎敏是个贞洁烈女,当年那般决绝誓不做妾,我开出的条件都与平妻无二了,还给我做出清高姿态,背地不也还是同阿琅滚到红浪里头去了?”
“枉我还想既往不咎,不管她是不是真的英国公府邸小姐,我都把她当孙儿媳妇好生对待,哼……”
罗老太太眼带讥讽,“眼下看来,和那种秦楼|楚馆的花娘有和区别,我看她没了那张脸,阿琅是否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