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蝉见慎敏桀骜模样,满眼讥讽,紧跟着冷笑涟涟。
她挖苦起来,“我人微言轻,自认不比慎敏姑娘有本事,能哄得老太太开心又让家里主子抬举几分,也自然不敢去想命里不带的杂乱念头。”
慎敏垂眸淡淡的说:“日后你少撺掇四姑娘胡作非为,眼瞅着姑娘们都大了,挨着个要议亲了,倘若因着你怀了四姑娘在外的名声,谁都保不住了。”
她抬手勾了下被风吹下来的发丝,见着又要叫嚣的人,先退了一步,“春柔已死,我和你的旧账也算一笔勾销,虽不知你心里想如何,我还是奉劝你一句——”
“需要你来奉劝?”冬蝉直接驳她,“论起来我才是这英国公府邸嫡出小姐的丫鬟,你这身份不上不下能和我比?”
“做妾心高不愿,做妻身份不配,高不成低不就硬生生拖着,罗世子可不怕拖着,即便是半百之年也多的是姑娘趋之若鹜前仆后继。”
“等那时候……哦,不对,等在过两三年,你年老色衰了,唯一的本钱都没了,妾都没得做。”
冬蝉上下打量跟前容貌决绝的人,切齿道:“都说娶妻娶贤,拿妾纳美,对对对,是我多嘴了,到底慎敏姑娘还有老太太宠溺着你,即便被罗世子摒弃了,退而求其次,有老太太把关,也能嫁给个不错的管事,做个富贵绰绰的正头太太。”
慎敏看她,并未言语,见她只是挑衅盯着自个。
她含笑起来,:“冬蝉,你觉得这三言两语的就能激我了?逼得我在这里给你撕扯一番,将这些寒酸言语给主子们分说评理?”
慎敏侧眸,“你若不喜欢我,你大可说出来,到底有一道长大的情分在里面,我能改则该,不能改你就心甘情愿的忍着,阴阳怪气的恶心的也是你自个。”
说罢,她顿了顿,眸目光如聚,“如今大姑娘及笄议亲在即,若被你作死怀了一二名声,你觉得老太太会如何想?只会认为是大太太亦或者四姑娘指示你做的,明白吗?”
想着当日贤蕊一反常态处置了春柔她就心惊,索性按下来的快,又是罗琪琅的人做的,还有人把着恶名给顶下了了,否则给贤蕊传出个虐|待婢子的由头,恐怕在京城的名声要受损的。
冬蝉蹙眉,极其厌恶的看慎敏,“还想用老太太来压我。”
“并非是用谁压着你,满府邸都尊畏着老太太,老太太顺心阖府上下顺心,老太太若有万一,主子们朝堂止步,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又有几分好?”
“你当外面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