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罗琪琅来时就燃了安神香,这鞭打不是闹着玩的,前面几日估计这人是睡不安宁的,偏偏又是副人前要强的性子,只会在他跟前软下来两份性子。
罗琪琅见她沉沉睡下去,叫了她两声,被他不疼不痒乎了一巴掌,确定真的睡死了,才好好把人落到床榻,让她趴在枕头上,静静的斜歪着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家姑娘的睡颜。
他真想每日睁开眼就是这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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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着大半个月慎敏都未出远门半步了,后背的鞭痕弄的她每日都疼的厉害,待着结疤的几日,整个人都极其的毛躁,时不时就要去挠挠,白日菘蓝被安排跟着她,倒是能够把她下意思的举动给按住。
跟着贤蕊晚间睡了两日,慎敏着实被贤蕊睡前嘚吧嘚吧半个时辰的习惯弄的心力憔悴,赌咒发誓不会去挠伤处才被许了回自个屋子睡觉。
趴着睡了将近一个月,慎敏感觉心口都在隐隐作痛,眼下有些春意小暖的,睡得迷迷糊糊人只觉得背上痒呼呼的,抬手就要去挠痒痒。
倒是一只手给她按了下,慎敏迷迷瞪瞪睁眼,眼睛就被遮住了,“睡吧,我在这里。”
慎敏侧过脸,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了,“阿琅,我背上痒痒。”
“我给你吹吹,你乖乖睡。”
慎敏嗯了一声,抬手抓着他的衣袖,委屈道:“院里的人都监视我,逼着我吃药擦药,还不许我出去遛弯子。”
“等好了我带你出去玩。”
慎敏点点头,便是沉沉的睡过去了。
次日慎敏睁眼就毫无印象了,贤蕊见她背上真的好好的,也就对她放松了许多,连着几日慎敏都感觉自个梦到罗琪琅了。
晚间洗漱了回屋子,慎敏睡不着就靠着床榻边做起来针线活,正打着瞌睡,忽而就感觉手里捏着的东西被拿走,吓得她打开了眼。
“是我,你激动个什么。”罗琪琅把她跟前的绣活框子丢到旁边,“大晚上绣什么绣,别把眼睛熬坏了。”
慎敏揉了揉眼,才问,“罗琪琅,我好像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了?”罗琪琅到了杯茶过来笑着问她。
慎敏就软乎乎的说:“我梦到你晚上来找我。”
罗琪琅被她逗笑,感情这连着来守着她几晚上,这人丝毫印象都没有,让她转过去要看看伤口,慎敏虽然摇着脑袋不愿意,还被扒了肩头的衣裳。
她慢慢吞吞道:“已经大好了,你送的药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