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柔更不用说了,自觉地是大伯母身边派遣来的人,处处玩着威风,孙女念着是大伯母的一番好心,三番五次的原谅她的越剧,可她还起旁的心思,动起来了罗哥哥的念头,此事罗哥哥可以作证,祖母只管把人叫来一问便知。”
“冬蝉春柔二人皆是不喜慎敏,便是里应外合偷了四妹妹心爱之物,逼得四妹妹无法多想……”
贤蕊一口气说完,血泪具出,哽咽道:“祖母,请你一定要给慎敏个公道,不然,不然孙女宁可回南直隶去!孙女身边就这一个知冷热的贴心人。”
她可以收委屈,慎敏绝对不可以。
“你胡说什么!”张老太太被贤蕊嘴里的话吓了一跳,“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要去哪里!”
王氏咬牙,冷笑道:“大姑娘也玩起来威胁人这不入流的手段了,不过是个婢女,人证物证都在,怎么就是你四妹妹威胁她了!”
德蕊终于看向张老太太,慢慢的说:“人是孙女让打的,万事都有孙女一人拦下责任,祖母要偏袒谁自便就是,反正家里五个姊妹,祖母从不多看我一眼。”
她又看着贤蕊,声音冷了下来,“春柔已经被你打死了,又如何对证,玩着这套慎敏都不削在用的哭丧法子,来挟持祖母的慈悲心,大姐姐说我驭下不好,你驭下又好到哪里去的!”
“你不喜欢我冲着我来就是,你动慎敏做什么,她都要被你打死了!难道她死了你就高兴了?”
贤蕊冷冷看着德蕊,咬唇道:“东西没有了,我赔给你就是,何必用死了的物件要活人的命!”
王氏立刻道:“老太太可听着了,大姑娘也是私自发落了院子的奴婢,甚至闹出了人命!德姐儿不过是给了慎敏几鞭子教训而已,老太太可不能厚此薄彼了!”
张老太太被王氏这话顶的心窝子剧烈的颤抖,气急了道:“你给我滚出去!”
她狠狠的扫了眼跪在地上的王氏,暖大奶奶,德蕊,深吸了口气,“怎么,今日你们大房是要来教我老婆子做人了!”
“不必祖母为难。”贤蕊站起来起来,抬起头看张老太太,“春柔就是我杀了,祖母要如何罚孙女都受着,只是,陷害慎敏的人,必须抓起来!冬蝉必须死!”
“死?”德蕊听着这人要自个身边丫鬟的命,也立刻站起来,维护起来,“怎么,你的贴身丫鬟是命,我的就不是命了,都说了这事是我做的,你收拾不了我了,还想卸我一条胳膊了?”
“四妹妹若觉得是我诬陷冬蝉,直接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