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罢了,换成您,您信罗世子忍得住,慎敏这脸,可是越长越好看的。”
暖大奶奶哭笑不得,“你这话倒是把罗世子说的个色鬼似的。”
茭白哼哼两声,抱着手不以为然,“反正奴婢是没见罗世子对那个女子,如同对咱们府邸慎敏这般上心的。”
换个其他人去打罗琪琅试试,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暖大奶奶笑而不语,目光也慢慢的深邃几分起来。
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若是真的,到到要多多注意的,若侯府的曾长孙落到慎敏肚子里面了,在这里有个闪失,她怕就是阖府的罪人了。
且弄不好,还是个嫡曾长孙呢。
也不对啊。
私相授受这事两个人要干,早就干了啊。
暖大奶奶使劲甩了下头,踹了脚还在乱想的茭白,“就是把你给闲的慌了,这话咱们两个都少说,后宅是非皆是口舌起。”
茭白就道:“哎呀,奴婢就是和您说说罢了,且奴婢瞧着最近这段时间,罗世子及其迁就慎敏呢。”
人家不迁就慎敏迁就你?暖大奶奶已经不想再去多说什么了,提醒自个贴|身的丫鬟,“反正把你那张嘴给我闭紧了,胡说八道作死的德行。”
茭白拍拍自个的嘴,“是是是,不说了不说了。”
弄得差不多了,慎敏见着远处的暖大奶奶就走了过去。
她把整理好的册子递过去,恭敬道:“暖大奶奶在瞧瞧,学堂那头要下学了,奴婢得回去瞧瞧饭食呢。”
暖大奶奶随意翻了两页,还真是张老太太手把手教道出来的姑娘,没什么不擅长的,想当初张老太太把人丢到她这里学管中馈,她还战战兢兢的怕教不好。
结果人姑娘压根就是会的,一问才知道是侯府的时候,跟着罗琪琅和惠氏学的,嘴上说着是皮毛,那火候处理有些事务比她都盘子顺。
她朗笑的看向慎敏,道:“去吧,近日忙,都没去找你家姑娘玩,可别觉得我这做嫂子的不喜欢她了。”
说着,暖大奶奶给她理了理围脖,“正巧我哪里有些不错的皮草,正让人做些围脖帽子给家里人呢,也给你做两条,一道给你家姑娘送过去。”
慎敏无奈,她是不喜欢这些勒脖子的玩意的,可也不能拂了暖大奶奶一番好意,只能点点头,“奴婢谢过大奶奶了。”
“死丫头又张口闭口的奴婢了,着府邸谁敢把你当奴婢,我可是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