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握了握她的掌心,然后说:“好了,不要多想了,我说了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今后不要单独出门了。”
慎敏看他,摇摇头,就道:“不对。”
“什么不对?”
慎敏定定的说:“谢有匪怎么会出现在哪里的?烟儿是侯府嫡女,是你唯一的妹妹,能娶到她必然能在京城有一席之地,陈岸之已有婚约了,若是真的要兵行险着,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怎么会让陈汀兰……”
慎敏心思缜密,身在后宅对京城大宅门的二三事晓得的多。
她来回走了两步,搅着衣袖,摇着脑袋喃喃:“我听说陈家其实不满意陈汀兰的姑爷,谢有匪又是个货真价实的纨绔,只要是个漂亮的,管她什么身份都敢去招惹,这些年谢家那位小公爷都替他遮掩多少次了,若今日的事,不过是用陈岸之做个筏子的话,一切就说的通了。”
谢有匪到底是奉恩国公府邸的嫡出少爷,还是小公爷谢仰止的胞弟,倘若哥哥娶了丹阳县主,自个却是随随便便搞个世家女,必然是要被那群煮鹤焚琴的纨绔子弟说笑。
因此才把手伸到了罗淡烟头上,届时成了定局,不看僧面也要看谢竹盛的面子。
罗琪琅为了妹妹的名声还有侯门的体面,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罗琪琅的确没有想到这层,刚刚一直都在思考谢有匪是如何出现在了那地方的,此刻被慎敏点了两句,忙站了起来,:“你随我去瞧瞧。”
若真的是这样,陈汀兰恐怕也不能留了。
另外一处安静的屋子之中,谢梅御看着跪着罗汉床一个劲嚎啕的人,整个人都懵了,重重的叹了两口气,拿着指腹给跟前的小姑奶奶擦眼泪:“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你哭什么啊,我又没骂你又没打你。”
罗淡烟不要他给自个擦眼泪,将他手打开,愤愤的道:“为了你我面子名声清白都不要了,你居然还还……”还了半天,小丫头仰头哇的一声继续哭了起来,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朝下掉。
“烟儿,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谢梅御从未见她哭成这样过,捧着她的脸不停的给她擦眼角:“不许哭了,在哭我生气了。”
“反正你都不要娶我,你生气你的。”罗淡烟哭哭唧唧:“不娶你管我哭什么哭,又没吃你米!”
谢梅御真的好无奈,轻轻叹了口气:“我没说不娶。”见小丫头猛然收住了哭声,一副他不把话说死就要哭的他死过去的德行,他败下阵来,道:“娶娶娶,你别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