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廊的横座上,瞧着两个拧眉盯着她的人,拍了拍旁边:“坐下说。”
她这段时间心神都在贤蕊身上,已经许久没和这些大丫鬟姐妹们好好说话了。
“你还坐的住!”夏书急的都要跺脚了:“你可晓得现在府邸下人都怎么说你的!说你把自个当姑娘了,成日说他们这里不好那里不对,你说你没事给管事妈妈们动什么家法的!”
醉霞也跟着附和,脸上焦急:“姑奶奶,我晓得暖大奶奶是许你随意处置家里奴仆的,好歹都是做——”忽而喉间一哽,到底伺候两个字没说出口。
毕竟眼前这人,在十三岁之前就是跟着罗琪琅读书而已,空闲时就是跟着三个蕊琴棋书画诗酒茶,其余空闲不是在老太太膝下做个小娇娇,便是去暖大奶奶那里学管家中馈事务。
家里两个老爷给府邸置办好东西,都是要悄悄的塞一份到鹿鹤堂给这人的。
即便现在去大姑娘那头伺候了,端的也是管事大丫头的位置,吃穿住行皆是比着大姑娘来的,要她这个陪着长大的人说,不过是换个离着老太太几步路的地方,换个小姐妹陪着住罢了。
满府邸只要心思清的下人,都是不敢把这个人当真正的奴婢看的。
想罢,醉霞斟酌了下,和笑着看她的人说:“到底你也是大丫鬟,就管着分内的事即可,真要出头,你告到老太太亦或者暖大奶奶那里去不就成了,何必真的自个去出头?”
慎敏和这二人关系最好,也不瞒着:“她们轻瞧大姑娘,我自然要一次让她们长教训,若她们有本事报复回来,自然不会选嚼舌根这肮脏法子来坏我的名声,再则,清者自清,我行得正坐得端,名声也从未没有收到分毫影响。”
醉霞和夏书对视一眼,真的重重叹气。
那是因为下人嘴里的几句风言风语对你根本无所谓啊,你老人家根本不可能随随便便婚配给下人亦或者庄子上的管事们!
换成她们早就哭了!简直是有恃无恐的小祖宗!
下人们或许是不晓得慎敏和罗琪琅那点小九九的,可她们两个是陪着慎敏长大的。
说白了,就是伺候这个小姑娘长大的,哪里会不清楚呢。
慎敏眨了眨眼,不知道两个急的都要喷火是为何,皱眉道:“只是因为小公爷这句模糊的话她们便生气了?那我去同她们说清楚便是了,倒是你们两个,急眼做什么呢,难不成还有我不知道的。”
“祖宗。”夏书底身在她跟前,抓着她的手:“我的小祖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