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郊外的天色越发暗沉,慎敏从张之瑾帐篷出来,又去给四个蕊安排暂住的帐篷,长公主这场郊外宴会要持续半个月,不少来此的人都想玩个三五日才走。
张之瑾只给她一句四个蕊的安排随她,她感觉的到这做哥哥的人,也是想让妹妹们玩的尽兴的回去。
慎敏想着白日贤蕊玩的开心,怕是真的被拘厉害,不若就让四个蕊去青城寺多逗留一日也好。
可张老太太交待了她早去早回的。
罢了,就一日,应该也不耽搁的,大不了她被张老太太说两句就是了。
姑娘们都在宴会上,慎敏还未走过去,就看几个姑娘围在一起鬼鬼祟祟的。
盯眼一看,翡翡正哭兮兮的厉害,贤蕊则是在和围住她的四五个闺秀说什么,最后要做了个礼。
这是?
慎敏眯眼。
欺负她英国公府的嫡长女了?
真的是当她死了?
贤蕊倒是没想到能碰到慎敏,拉着被打的翡翡支支吾吾好半天,对上慎敏那双冷道极点的眸子简直说不出话来。
她就想起来罗琪琅这些日子说她也是这个阵仗,简直是一模一样的。
慎敏对捂着脸的翡翡问道:“谁打你了?”她把翡翡捂着脸颊的手拉下来,猩红的一片,怕不是挨了一两个巴掌的模样。
翡翡哭着指着那头四五个闺秀,哇的一嗓子起来:“他们欺负姑娘,说的你赢了他们的丫头,让他们没脸面,还说大姑娘不要脸,玩的好好的就要去看罗世子——”
“好了。”贤蕊立马打断翡翡的话,同沉下来一张脸的慎敏解释起来:“真的没事,是我顶撞了那几位姑娘几句,翡翡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罗哥哥都敢上去说两句的。”
慎敏推开挡在她跟前贤蕊,朝着那四五个闺秀走过去。
慎敏挽起袖子,把手腕上的镯子取了下来,扫了眼五个人,冷冷道:“谁欺负的我家姑娘?”
“哟,这不是白日那马背上的姑娘吗?”
慎敏目光盯着发话的人,嘴角一勾,笑意森然:“是你带头的?我家姑娘是英国公府的嫡长女,也是你这种小喽啰能欺辱的?”
贤蕊被吓着了,走过去拉她:“慎敏,我真的没事,咱们回去吧。”
慎敏把取下来的镯子塞到贤蕊怀里,手指上的玳瑁戒指也被取下来了,盯着五个闺秀眸光越发凉薄起来。
她讥道:“得了丹阳县主的话,来欺负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