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纳闷的厉害。
明明是算计的冬蝉,怎么最后去屋子的会是德蕊,她打了就跑了,压根就没去细究是谁。
眼下……
慎敏心中无声且重重的吐了口气。
也罢,认了就认了,大不了一顿板子。
正欲开口,淑蕊忽然就站了起来,对着张老太太和王氏行礼,就说:“我能证明慎敏清白,那时候我衣裳被酒水沾湿,我难得叫丫头了,就让慎敏陪我去更衣了。”
慎敏眼神一闪,放在腰间的手下意思捏紧了几份。
“三姑娘胡说!”跪在一边的冬蝉立刻开口:“您换衣裳的时候奴婢正好瞧着了,您是自个去的!慎敏没有陪着!”
冬蝉仿佛是找到了救自己的稻草。
她此刻也顾不得是不是得罪主子了,便是道:“肯定是慎敏做的,没准三姑娘也参与了,上个月我家姑娘看上了你亲手绣的蝴蝶屏风,你还不愿意给,最后被四姑娘直接拿走了,你……老太太,大太太,是慎敏!”
“只有她有这个胆子,她知道老太太必然要护着她!”冬蝉爬到大太太王氏面前,语气疯魔了一般:“大姑娘被四姑娘羞辱多次,慎敏必然替主子打抱不平,哪里可能好端端的,奴婢和姑娘都要去——”
“你闭嘴!”蓉二|奶奶捏着汗巾子站在张老太太旁边,立刻掐断冬蝉的话:“自个没守着姑娘主子,倒是倒打一耙要把去的人都拉下水了,那个家里姊妹多的不是三天两头的小打小闹的。”
蓉二|奶奶同王氏颔首,解释道:“屏风的事我是知道的,德蕊的确拿了去,但是送出去的时候也强调了是淑蕊绣的,她不过是想借花献佛,我没记错的话,应是送给了督察院哪位太太,那家人还回了两盒子东海珍珠。”
暖大奶奶急忙点头:“确有此事。”她瞪了冬蝉一眼:“好你个小贱蹄子,还敢叫屈栽赃主子们来了。”
冬蝉哭都不敢哭,对着王氏就说:“您明鉴,这不,都不许奴婢猜测了,一个个都跳着出来维护慎敏了!”
暖大奶奶还要开口,王氏一个锋利的眼光打了下去:“我还没死,这英国公夫人的位置还没有落到你头上!”
暖大奶奶张开的嘴立刻闭上了。
“慎敏!你认不认!”王氏一拍桌子,声音尖锐:“关上门不说两家话,老太太是把你当亲孙女疼惜的,我这些年也算是没把你当过下人使唤,满府邸谁不高看你几眼的,英国公府邸待你不薄,我也不想搞什么逼迫棍棒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