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够了!?”罗琪琅低声斥起,目光复杂汹涌:“我没把你当人,那你就把我当人了?满京城那个世子爷做的我这般憋屈,我从未逼迫过你做任何事儿,你明知道我不会让你跪,是你非要……”
说着,罗琪琅真的是来了几份气性,捏着手里的帕子砸到地上:“这是张德蕊的差事,与你何干,你到底是英国公府邸的丫头还是主子了,万事都要想着府邸的颜面了,你不绣还能有人打死你了?”
“你不是总把张老太太放在心尖尖的吗,怎么,你也晓得闹大了,左右一句不过是一张帕子,绣了就绣了来搪塞你,这委屈憋屈你照样咽下去!”
“你跟我这几年,我有让你委屈过!我拉你上街,转头就请了太医给你娘看病去!”就是为了不让这小丫头哭鼻子,才耐着性子陪她买吃买喝。
“我要你学我字迹,你可晓得我这般身份的人,最是忌讳有人偷学字迹的,我不过是担忧你,我怕我有朝一日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你身边,你还能拿着我的字迹打幌子办事!”
罗琪琅说着,直直的望着慎敏:“你再把刚刚的话说一遍,这七年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能帮你当什么,自然是当然侯府的世子伺候。”慎敏侧着身子也是怒火薄喷,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罗琪琅声音低沉:“我对你自问问心无愧。”
慎敏冷笑:“我要你多此一举。”
“你真觉得一辈子当个英国公府邸的丫头就是能耐了!?慎敏,你的书都白读了?张老太太死了谁还能容你的。”
罗琪琅深深吸了两口气,走到旁边倒茶喝了两口,:“难不成,你还想嫁给英国公的少爷们做妾室了?”
慎敏垂眸,真的是不想和他扯了,就道:“对,即便做妾,我也更加愿意给府邸的主子们做填房。”
“张慎敏!”
“现在,给我走。”慎敏指着窗外,看着罗琪琅死死的盯着她,沉默了片刻:“好,你不走,我走!”
她说着,直接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罗琪琅捏着手里的杯子狠狠的砸到地上,气得心口都是一阵生疼,余光瞟着那张被他揉的不成模样的帕子,走过去就是两脚。
他只觉得罗老太太是个给他找事情的!他都说了,他不会忘记身上的担子,万事他都会有分寸,这倒是好,他有分寸了,一个个就想冒头给他做事了。
更觉得慎敏压根就不信她,罗琪琅摸了把脸,想起什么似的,把怀里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