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琪琅气得脸色铁青,不是被慎敏拦住,绝对要拳头说话,好好收拾贺慎轩一顿。
敢把手伸到他要的人头上。
慎敏拽着罗琪琅出了胡同,拉扯一场她也是气喘吁吁。
跟前的少年似乎有的恼怒,停了步伐,,指着胡同里头,眼神犀利:“怎么,舍不得我骂他几句了!我若不来,是不是哥哥妹妹都叫上了。”
天上还飘着雪,冷风呼呼的过,两个人静静的站在胡同口的大树下。
“胡说八道什么呢!”慎敏脸色顿时大变。
罗琪琅眼神如刀,扭头就要回去找贺慎轩麻烦。
慎敏连忙拽他的袖口,见他毫无往日沉稳模样,气得叹气,不许他去胡来,声调高了两份:“别胡闹,贺公子如今拜在了礼部侍郎为房师,你可别同小时候那般和他乱来。”
罗琪琅这辈子跟头栽的最厉害就是在贺慎轩手里,到底是比他年长三岁的人,偏偏还是个书香世家的公子哥,从小就是诗词歌赋里头浸泡着长大。
勇毅侯府武将出身,即便如今也颇重四书五经,到底是重武轻文。
诚然罗琪琅已然比同龄人文采高出来大截,但和贺慎轩比,显得可怜兮兮的很。
“你还送他荷包?”罗琪琅丢开小丫头拽着他袖口的手,侧眸看她一眼,静静的站着,就是不说话。
如今年关将至,街上已没什么往来行人,几个红灯笼挂着街上,反倒是显得萧条。
见他还一副气得没完没了的德行,慎敏深吸了口气:“好了,我们不气了好不好?”
罗琪琅丝毫不吃软语这套。
他语气很冷:“不是告诉过你,要什么就来找我吗?”
慎敏见他还气的厉害,背着手歪头去看他,满不在乎的口吻:“他不是方便些吗,且荷包不过顺道做的,前两日华妈妈让我帮她做两条络子,我想着络子都打了,顺道就把荷包做了。”
罗琪琅不可思议的看她:“顺道?”
慎敏点点头。
少年瞪跟前的人,神情微凝:“张慎敏,你是觉得我不敢一巴掌拍死你?你的书读到哪里去了。”
这种贴身之物也是能顺道做的?
“奴婢那读过什么书,都是罗大爷不嫌我笨,愿意亲自教我。”慎敏给生气的人顺毛。
当年她对去学堂毫无兴趣,于她而言不过换个地方补瞌睡,然而老太太居然也要求她要做每日赵夫子留下的课业,把她六神无主含泪,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