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琪琅很确定。
他不是习惯这个人伺候。
他是不想这个人离开他片刻。
因此,他就自个打定主意,等着来年乡试中举,就让母亲登门要慎敏去侯府。
至于正室嫡妻他多的是法子推拒,在等三年他中了进士,在议亲岂不是对他的仕途和勇毅侯府的门第更有帮助。
这样,他就能和慎敏三年朝夕相处了。
慎敏会生下他的庶长子。
他会把最好的一切都给这个孩子。
他比谁都清楚大家族后宅的女子,若没有孩子傍身,又被正房压着,日子会有多煎熬。
他都想过来的。
只是没有和她摊开说过。
罗琪琅见跟前的少女慢慢朝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戒备的距离。
“慎敏,那日是我鬼迷心窍,你要我如何补偿都成。”罗琪琅上前把着她的肩头,见少女眼睑微颤,目光认真几份,语气虔诚又坚定:“要不然,你打我几下,好不好。”
慎敏眸子望着他。
根本是呆滞过去了。
这人居然,居然——
好久,慎敏才找到自个的声音。
“你怎么进来的?”
罗琪琅笑了笑,挑眉道:“自然是翻墙了,还别说,挺好翻的,日后我能常常翻来找你。”
他说着如同回到自个家似的,到处打量了起来,啧啧两声:“瞧着老太太多在乎你似的,连个单独的屋子都不肯给你预备下。”
慎敏见罗琪琅朝着自个那处去,立刻上前,急急道:“你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敢做什么?”罗琪琅停步在她梳妆台,想着翡翡那憨丫头的话,抬手打开妆奁盒,见着里头只有几根普普通通的簪花,便是轻轻蹙额,忍不住道:“怎么穷?”
即便把他送的东西都还回来,也不能清贫如此。
慎敏默默看他把自个妆奁盒翻了一遍,就见他坐到了床边。
“过来。”罗琪琅拍拍旁边的位置。
“你到底要干嘛?”慎敏走过去看着他。
“自然来等你的话。”罗琪琅两手撑着身后,模样慵懒,玩味的开口:“那些话是谁让你来说的?”
慎敏怔了怔,深吸了口气,眉头都蹙在了一起:“夜深了,罗大爷早些回去吧,免得奴婢过了病气给——罗琪琅,你做什么!”
见着突然朝着她床榻到头上去的人,慎敏吓得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