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一道长连连摆手:“不碍事不碍事!”
手势做出来依旧像个旋转的电风扇,还是曾经熟悉的模样。
就在几人准备上楼时,初郁铭听见动静也正往楼下走。
墟一道长朝那个方向看去,眸子突地一眯,带有审视的目光落在初郁铭脸上。
“他是谁?”墟一道长指着初郁铭,率先开口。
初老爷子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瞧了瞧,笑道:“这是我的孙子。”
说罢还冲着初郁铭招手:“小铭,快过来,跟徐医生问声好。”
初郁铭闻言,加快了下楼步伐,很端正立在几人面前,身子有礼貌的半鞠躬,朗声开口:“徐医生您好,我叫初郁铭!”
“你好,之前怎么没见过?”
“我是最近才到这个新家庭的。”
初老爷子也开口解释:“小铭是我前些时间托人在孤儿院领养的孩子,现在归于我二儿子名下。”
“哦,这样!”墟一道长点点头,深深地看了初郁铭一眼,没再说什么。
“老爷、老夫人,大少奶奶醒了。”楼上,原本在照看初妈的佣人跑来告知。
“醒了就好,快把之前温着的粥给她送过去。”初老太太吩咐完,又对着墟一道长说:“徐医生,我们赶紧上去看看吧。”
“好。”墟一道长收回视线,跟在初老太太身后,走上二楼来到初妈房间。
初妈脸色苍白,看不见一丝血色,就连平时不点而朱的双唇也变得近乎透明。
她半靠在床头,原本是艳阳高照的天气,此时却盖着厚重的棉被,竟也不见热意。
初妈整个人怏怏地,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连有人走进了房间,她也没丝毫反应。
墟一道长面色沉重,他从进门起,就在初妈的周身看到了许多死气。
“哎~”初老夫人深叹一口气,难过之情无以言表。
她在初妈床边坐下,满目哀伤地握住初妈的手,在掌心轻捏,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小婉,徐医生来看你了。”
可惜初妈仍旧没有任何反应,像个随人触碰的洋娃娃,没有自己的意识。
“她这种情况多久了?”墟一道长面目凝重,开口问道。
“就在糯糯出事的当天……刚开始还只是昏迷,并且时间不长。”
初老夫人帮初妈抚过额角的碎发,别在耳后:“别的医生都说她是思虑过重,才导致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