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俗。”杨弘之大笑起来。
接着,两人聊了会天,出乎陆哲意料地,这位杨弘之颇为健谈,而且似乎对于陆哲极为了解,甚至他在磐石镇上开的天然居的对联都有耳闻,说起他在陈州的事情来,如数家珍,中间又穿插一些长安风物,士人趣事。
一时之间,宾主尽欢。
等到天色将晏,杨弘之又热情留陆哲一起吃晚饭,陆哲自然欣然答应,杨弘之大喜过望,立刻令人准备酒宴,等到有个仆人上来,对着他耳语了几句之后。杨弘之让周围仆人都下去,神神秘秘地对陆哲开口道。
“贤弟可知,今日之东主,并非是愚兄,乃是另有其人。”
“哦?”正戏来了?见到杨弘之屏退左右,陆哲于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笑着问杨弘之,“敢问弘之兄,今日东主乃是何人。”
“呵呵,今日东主并非常人,说实话,若非贤弟到此,平日里弘之也很难请到这位呢?”杨弘之卖起了关子。
“且待片刻,贤弟便知。”
“如此神秘,那愚弟便静候今日真正之东主便是。”陆哲也笑吟吟地说道。
正说话间,一阵香风飘至。几名白衣侍女鱼贯而入,手持宫灯,香炉,在主位上铺好了上好织锦坐垫。
“东主已至矣。”杨弘之抚掌大笑。
陆哲往厅外看去,之间一群身材窈窕的侍女当中,一名穿着鹅黄色襦裙,头戴白色罩纱,佩戴着一块白玉的小小女郎向厅内走来,看样子不过一米四左右,看样子年纪应该不大,身体颇为瘦弱,行走尚需要侍女搀扶。
“金山谢过山水郎相救之恩。”环佩叮当间,小娘子冲着陆哲行了个颇为正式的礼。
金山???陆哲闻着对方身上好闻的梅花香气,一头的雾水。
“南有嘉鱼,烝然罩罩。
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
杨弘之在旁边笑着念了出来。随即拍了拍手,对着厅外喊道。
“来人,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