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书房睡。
所以,陆哲一出门,就看到东厢房的后院里,一棵大槐树遮天蔽日。仅靠陆哲目力预估,这棵大槐树就有几人合围那么粗。
“小先生,这于家,当真有妖物作祟么?”看着陆哲盯着那大槐树,暗地里最信这鬼神之说的裴青奴在旁边问道。
“大凡妖物作祟,离不开“形真理”三字。
形——乃基于其与人之渊源,所产生之形。
真——乃事情之真相,
理——则为人心之样貌。
“只要洞悉其形真理,则妖自除尔。”陆哲淡淡地说着。一番话既出,听得裴青奴连连点头,以为听到了秘梓一般。
“原是如此,那传闻中以雷击妖物,又做何解?”宇文银从另一个房间出来,极为认真地问道。
“雷生气中,乃天地自然之罡气,乃天之刑罚。妖虽然与人不容,但亦是天生地养,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于天道眼中,妖与人何异?须知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若其不违天道,若洞悉其形真理,则自去尔,若其祸乱自然,则为天地之悖也,自有雷罚降下,或借风雨,或接高人之手,无论妖与人,均是如此!”
陆哲一番话,说得众人皆是沉默,随即想起了被雷击的吐蕃人和刘家人的尸体,自动脑补起他们是如何行恶招致小郎君引下天雷击之的。同时也有明白为何这位小郎君为何能毫不手软地除去那么多人。
原来在此人眼中,凡是身有悖行,有违天道者,自应灭之。果然乃少年仙人,眼中毫无人间礼法约束。
“老妇见过小神仙,见过众位贵人。”众人正沉吟间,于庆领着他妻子过来,见到陆哲,慌不迭地行大礼。
“老媪不必多礼,哲听闻这怪事发生之时,老媪恰逢其会,其中细节,还请老媪一一告知。”
“老妇记得,那日正是蝶娘子头七之日,正值午时,老妇正哄小郎入睡,那小郎,与蝶娘子,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此时郎君亦在,或是思念蝶娘子,或是感叹小郎年幼,郎君不由得悲泣出声,泣不自胜,彼时,郎君几日水米未进,瘦得脱了像,老妇不忍,便去厨下,想要端出熬好米粥,劝郎君吃些。待老妇回来之时,发觉郎君亦是昏迷坠地,而小郎也不见,老妇大骇,连忙叫醒郎君,叫之不应,老妇便高喊起来,少时,吾夫至,终将郎君唤醒,遍寻府上,终在后院寻到小郎,竟…….”说到这里,老妇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