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般。
“请问,此诗可是陆小郎君所作?”卢庭栋双手微张,分开众人,中气十足。面色倒是十分和气。
“此诗乃某位先生所作,哲听到之后,便记了下来,惭愧惭愧。”陆哲倒是很光棍,直接说了出来。
“小郎君倒是坦诚,此诗虽别具一格,文字稍显简陋,但情真意切,这悲苦豪放之意,跃然而出,若不是长期居于边塞,饱经沧桑之人,断然无法写出。”老者点点头,表示同意。“不知写出此诗之人,姓甚名谁,小郎君可熟识。”
“哲年幼之时,亦是隆冬时节,偶遇一士子,于寒家避雪,此诗,就是此士子所吟诵,至于此人名姓,哲彼时年幼,倒也无从得知。”
“倒也是一桩憾事,小郎君倒是多奇遇,某亦听闻,小郎君曾欲仙人传授,得仙人所学,不知可是真事?”老者继续追问道。
“哲梦中遇异人,幸得其传授倒是真事,至于其是否为仙人,哲倒无从而知。”陆哲于是再把自己梦中遇仙的故事讲了一遍,但是同时也表明,梦中学东西倒是真的,至于是不是仙人子弟,自己就无从知晓了。
“小郎君倒是好机缘,听严法师说,小郎君天资聪慧,精通佛道两家,其佛法精深,令他寺中的定明大师钦佩不已,拜于小郎君门下,而小郎君门中那四训,如黄钟大吕,老朽闻之,亦是激动不已,夜不能寐,深感小郎君门中所学精深,简直尽道我儒家之志,若非得天所授,人间断无此等言语。”
“哦,不知那小郎君那门中四训,究竟是如何模样,竟然能让卢公激动得不能自持?”说话间,另一个人从后面,五短身材,大腹便便,亦是身穿红袍,红袍上用金线绣着瑞兽,带着黑色的纱帽幞头,最骚的是,他还在幞头边插了一朵金花,笑得极其和气,仿佛是一位富贵员外。
“观鱼兄。”卢公连忙向对方施礼。
“见过太守。”所有人一起行礼。没想到这个貌似太平绅士的老人竟然就是陈州太守,观鱼会的举办者,陈州的实际掌控者,郑观鱼。
“免礼,免礼,今日没有太守,只有一观鱼老叟尔,某这几日亦听闻几件趣事,亦是关于某位带着食铁兽的异人的,没想到今日一见,竟然是一位如此年少得少年郎,实在有趣,没想到此少年郎收徒之时的训诫竟然让卢公如此激动,某倒是很好奇,还请卢公将少年郎的门中四训讲来,一解某胸中之惑。”
“观鱼兄所愿,老朽固不敢请也。”卢庭栋正了正衣冠,极为恭敬,这才缓缓开口道。“这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