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少年疯狂地喝彩起来,岑参这两句诗,极其豪迈,再加上陆哲豪爽的作风,又出口成章,正对这些少年的口味,于是纷纷叫好。觉得这个少年郎不仅身怀异术,而且文采斐然,性格豪爽,简直是个妙人。
直到此时,陈州这群二代的圈子,才算是开始接受了陆哲,要知道,如果光是性格豪爽,身怀异术,这帮膏粱子弟哪会轻易与其相与,不过视作俗人罢了。要知道,那些粗豪军汉多得是,为何不见这帮世家子弟与他们划拳论酒。究其原因,他们始终不是一个圈子的,只有这面色白净,又做的好诗,身怀异术,且与杨弘毅薛奉义交游之人,才会被这帮世家子弟接受。
这就跟后世那些口口声声老铁不离口,喜欢小猪佩奇的有钱有闲阶级一样,你让他真与那些大金链子的社会人接触,他大多是看不起的,他所能接受的,不过是跟他一个阶级的人罢了。后世的阶级壁垒都如此强烈,何况这讲究出身的封建唐朝。
“可是那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的陆小郎君乎?刚才那两句诗倒是极为豪迈,少年心性可见一斑,此诗文采斐然,老夫听得心痒,不知小郎君可否念出全诗,让老夫一解其惑?”
“见过卢公。”包括薛奉义,周围所有的人一起行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