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如同每个喝多了的人起床后悔一样,陆哲一边揉着熊猫的耳朵,一边很严肃地发誓。
喝酒误事啊。陆哲环顾左右,一脸的悲伤。
原因无他,昨天牛进达送他的十匹蜀锦,被他吐的一塌糊涂。那可是上好的蜀锦啊,在唐朝可是硬通货,可以当做钱币用的,光滑的缎面上用金线绣着漂亮的云纹,摸上去比他的肌肤都滑,结果上面被他吐得一塌糊涂,心疼得他脑袋针扎似的疼。
当然,脑袋疼也跟昨晚的酒有关,唐朝的酒类似后世的黄酒,看着度数很低但是后劲极大,昨天喝高了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抱着熊猫睡了一夜,吐得污迹都把熊猫的毛都弄脏了,熊猫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脑袋痛的都快炸了。
更让他觉得自己脑袋炸了的是,是自己自己那个和尚徒弟告诉他,昨夜自己打出风头,陆哲再次绝望了。俗话说得好,堤高于岸,浪必摧之,呸呸,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听到定明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昨晚自己是如何的秀之后,陆哲真的觉得自己是浪催的,难道是变成了小孩儿连心性都变年轻了?陆哲有些不解。
是个连户籍都没有的黑户,前朝余孽,五庄观的乡亲们还一副不食唐粟隐居深山的态势,自己昨晚胡打胡撞秀了统军府一脸,天知道牛进达这个封建军头会不会把自己给扣押在府里,从此当他专用的数据分析师了,在唐朝这个人权问题严重的时代,自己这个黑户别说被扣押,就是被打死也没人来问。
这下尴尬了呀,陆哲十分郁闷,本来这几日,自己治好了牛进达的外伤,老牛同志就隐隐让他当自己专属军医的念头,再加上昨晚自己秀了一把统计学与数据分析,估计自己更难出府去了。
“定明你昨日怎么不拦着我呢?”陆哲哭丧着脸,质问着自己刚收的徒弟。
“弟子想拦,但是当时陆师已经醉了,怎么拦都拦不住,再说,陆师之能,鬼神莫测,能从区区几百斤草料当中推断出统军的动向,吾等昨日惊为天人,若因此得到统军赏识,陆师岂不是一飞冲天,这等美事,陆师为何一副苦色?”定明大和尚看着自家年轻得不像话的师傅,一脸的不解。
你懂个锤子,陆哲心里默默吐槽到,虽然木氏商行已经把酒糟连同第二批草料和奶牛送到五庄观了,但是没人知道这个是用来喂牛羊的,自己如果不回去,木氏又不停地送的过去的话,天啊,陆哲想象着自家的小茅屋被酒糟淹没的可怕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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