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我甘拜下风！”
顾厉衍嘴角扯了一下，示意了一眼薛洲。
薛洲将早就打印好的文件资料放在了每一位股东的面前，唯独落下了顾盛昂。
顾盛昂的神色难堪，可偏偏不想继续落了下风，虽然对文件的内容好奇到了极点，可没有张口去问。
大会议室里渐渐有喧闹声响起，顾盛昂的心中不安不断地增加，终于忍不住开口：“顾总，你这发资料唯独落下我是什么意思？”
顾厉衍云淡风轻地说道：“只是怕顾董事没脸见人。”
薛洲走上前，将最后一份文件放在了顾盛昂面前，“顾董事请！”
顾盛昂翻开文件去看，顾盛昂在公司是管理市场的，他的作风还是老一派，给回扣吸引客户，而现在，他给出的每一笔回扣都做成了明细，印在了文件上面。
只看到这一部分，顾盛昂的脸色就变掉了。
“顾厉衍，你什么意思？”
顾厉衍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神色依旧淡漠，可周身散发的气势越发摄人，“我也是好奇，我们集团产品做的一年比一年好，按理说产品的竞争力一年比一年要高，怎么到了顾董事这里，反而给出的回扣不说一样，还每年都在增加呢？”
顾盛昂的脸色微微发白，“顾厉衍，这些账目我每年都做清楚了，你想要在这一点上攻击我？你怕是做梦！”
只是顾盛昂这么一说，其他人的反应却不如他想象的那样，反而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些微妙。
顾厉衍轻嗤了一声，并不说话。
最后还是顾盛昂身边的那位陈董事忍不住凑过去轻声提醒，“后面还有资料，你先看一下！”
顾盛昂的心头咯噔了一下，然后快速地将资料往后翻，只是片刻，他的脸上再无任何血色。
他在每一笔应该给到客户手里的回扣中自留了多少，每一笔都记了账。
还有他在其他方面作假中饱私囊的事情上面都有明细记录，林林总总下面，仅仅是今年不到一年的时间，顾盛昂就从中拿到了三千万。
顾厉衍扯了一下嘴角，“顾董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为这个账目做一下解释，在场这么多人都等着，如果顾董事给不出一个让众人满意的解释，我以为顾董事就不再适合继续留在集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