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兮坐直了身体，将顾厉衍的脸捧过来，“你呢，要不要帮忙！”
“帮！”顾厉衍应的一点犹豫都没有，还凑过去亲昵地在唐慕兮的唇上亲了一下，“我老婆都说了要帮忙，我当然是听我老婆的。”
前面的王叔轻咳了一声，将隔窗给升了上去。
要换做平时，唐慕兮早就脸红的不成样子了，可现在酒意未退，她的反应就要慢了许多。
她下意识地要转头往前看，顾厉衍就将她的脑袋给转了回来，“你还没有告诉我林旭和宋繁星有多过分了！”
“……对哦！今天他们……”
唐慕兮的思绪有多乱，几乎是不分时间先后地将事情说了一遍，话落，她将脑袋靠在顾厉衍的肩膀上。
“我第一次见斐尔，她特别的骄傲张扬，我第一个印象就是这姑娘一定是千娇万宠中长大的，不然养不出来这样骄纵的脾气，我以前还挺羡慕斐尔的。现在却明白，有时候骄纵也只是维护自己装出来的一种表象。”
顾厉衍摸了摸唐慕兮的脑袋，“那你现在用不着羡慕她了！”
“嗯！”唐慕兮点了点头，“可我宁愿我还是羡慕她的，看她难过成那个样子，我心里特别不好受，你知道吗？”
顾厉衍的嘴角浅浅上扬，他的姑娘，心里就是这样的柔软，哪怕是对于唐家那些人，她也总是下意识地留了一丝的余地。
唐外婆将她教的特别好！
顾厉衍薄唇轻轻碰了碰唐慕兮的头发，“会过去的。”
“我是不是也挺没用的啊？”唐慕兮有点难过的问道。
“怎么会？”
唐慕兮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陪着斐尔的时候才发现我什么都做不了，我阻止不了宋繁星被认回林家的事情，也不能让林旭对斐尔好一点，我也不能将斐尔安慰好，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陪着她哭，她喝酒的时候，陪着她一起喝！”
顾厉衍的心中柔软的不像话，“你已经做得很好的。”
“可我就是觉得还不够好！”唐慕兮低落地说道。
“很好了，林斐尔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陪伴，你陪着她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了。”顾厉衍轻声地哄着。
唐慕兮点了点头，“嗯！”
她安静了下来，靠着顾厉衍的肩膀望着车外疾驰而过的景色。
她的酒又醒了几分，“我昨天才发现，其实我挺穷的，亏我以为我还挺富有的呢！”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