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殷乐在房间里左思右想,终究绝对推门而出。
拓拔惜谨,总是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尤其是她看向秦正卿的眼神,异常地诡异。
还有就是,当宋玉、秦白、和拓拔惜谨三人站在她面前时,殷乐总会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她不再多想,推门走出房间,去找宋玉。
“即墨,谨之呢?”殷乐黛眉微皱,侧脸看向即墨。
即墨:“先生说有事要寻正卿大人商议事情,不久前刚走。”
好哇,明明知道出了事,却偏偏不告诉她?殷乐眉头一皱,立刻意识到了不妙。
“乐娘子,你去哪儿?”即墨看着殷乐转身就走,连忙跟在殷乐身后。
“去找谨之。”殷乐深吸一口气,出门,牵马一气呵成。
拍马冲向大理寺的途中,殷乐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到哪里不对劲。等到她冲至大理寺,终于听到了大理寺传来的激烈打斗声。
她进入大理寺,正看见秦正卿在一步步后退,宋玉手持长剑,正一步步将拓拔惜谨逼出门外。
拓拔惜谨见势不妙,刚打算离开,身后却突地射出一只弩箭,正中她的后背。拓拔惜谨哀嚎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位公主。”殷乐居高临下,俯视着拓拔惜谨,“您行刺朝廷命官,所求为何啊?”
拓拔惜谨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看向秦正卿。秦白本是低头迎视着拓拔惜谨的目光,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目光逐渐开始躲闪起来。
“秦白啊……”拓拔惜谨张口,“你可还记得十六年前,花市的胡女?”
殷乐浑身一紧,意识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大秘密。
“十五年。”拓拔惜谨站起身,目光凄凉,“我母亲死了十五年,我被嘲笑是野种十五年,这一切,全都是拜正卿大人您所赐!”
秦白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你……”宋玉忽地低下头,目光冰冷地看向拓拔惜谨,“可有证据?”
拓拔惜谨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不止我有,这男人啊,以前不叫秦白,他叫秦谨。”
她从怀里取出一块玉牌,掷在地上,哈哈大笑:“这个花心的男人,给了所有与他一夜风雨的女人一块玉牌,上面刻着他的名字。”
“你改名啦?”拓拔惜谨的叫喊带着哭腔,“你先做真的是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我呢?我连被母亲取名的机会都没有。你送的玉牌,是我一生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