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周围捧场的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随后都说:“严公子肯出五千两买你的初夜,那可是你莫大的福气,还不乖乖从了公子。”
池娘子面无表情:“小女子承蒙严郎君厚爱,可小女子进七里桥时便与妈妈说好,只卖艺,不卖身,还请郎君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子。”
严郎君顿时生气了:“敬酒不吃吃罚酒?今个儿我非要把你抱上床,尝一尝七里香的滋味不可。”
说完,他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朝池娘子抱了过去。
丫鬟的尖叫刚想到一般,严郎君便被当头一脚踹开。他刚从地上爬起来,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一杯子的酒直接泼到了他脸上。
“谁!”这一泼,跟来的家丁慌了,纷纷上前,“谁敢对公子不敬?你可知道我们公子是谁啊?”
“哦?”来者容貌阴柔,“你们公子是什么东西?”
“本公子才不是东西!”严郎君怒道,“老子姓严名成,乃是户部侍郎严中林之子。”
“严中林。”殷乐眨巴眨巴眼睛,“哦,是严贤妃的那位爹爹啊。”
眼见严成再一次上前,殷乐更是不放过,将严成推开:“我管你是谁,这位娘子可是我的相好,她说不愿就是不愿,你识相点就赶紧走。”
严成听见殷乐如此不把他当回事,忍不住怒从胆边生,指着殷乐,吩咐下人道:“给我打,把他摁在地上,打得亲娘都不认识。”
殷乐忍不住皱眉,这严贤妃,真心是不想看管严家,还是希望严家早早凋零呢?
她张开折扇,挡住家丁一拳,反手打出,口中念诵:“大周律法,斗殴者,罚金二百,打五十大板。在青楼、酒楼等大众场合斗殴,罪加一等,杖一百。”
“你是什么东西?”严成当然没特意背过律法,“你说我要挨打,我就要挨打?”
殷乐收拢折扇,把折扇当短剑,噼里啪啦挡下一波攻击,随后取出秦正卿给的小印,在严成面前晃了晃:“不知严郎君可氏得此物?”
“这是何物?”严成自然不认得。
殷乐一把将池娘子揽在怀里,背身挡住攻击:“此乃大理寺正卿秦白之信物,若是在下向秦正卿通报此事,不知严郎君有多大的把握,能免于刑罚?”
严成一愣,听到秦白的名号,登时酒吓醒了一半。他定睛一看,心头猛然腾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你是何人?”
“国子监监丞宋玉之徒,殷乐。”殷乐尚未开口,便有一人接过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