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恐怕连挥杆的勇气都没有了。”
“不就是太子么。”白晚璞哼了一声,“据说那太子在赛场上从不讲理,一心求胜。我到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对面都有谁?”殷乐不禁面露疑惑。
“太子,齐王李玦。”李炩幽幽报出几个名字,“荣国公世子许邵,王国丈的儿子王远,镇远将军的嫡子郭骞。”
“这可都是。”殷乐咂嘴,“达官显贵啊。”
“棍棒无眼。”白晚璞已经选好了马,丝毫不介意自己是女儿身的身份,“上了赛场,哪怕被翻下马来,只要对手没犯规,哪怕是太子也无法发作。”
她选的是黄鬃马,那马儿站在她身侧,一看便是性格温顺。
殷乐走进马厩,默默地看着或嘶鸣或安静的群马,兀自打着自己的算盘。
她爱驭马,但若是马太烈,她一时半会恐怕驯服不能。但要是过于温顺,若是对方以马撞人,她不方便还击。
最终,她的目光被一匹嘶叫的白马吸引。那马着实漂亮,稍作打扮,甚至能用来拉天
子出门的龙车。但此时它正不断嘶叫,仿佛要从中冲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