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指甲猛地掐中此前被殷乐赐过的伤口,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殷乐的脸,提醒道:“阿乐,我是个男人。”
“不就是男人么?”殷乐舒展了身子,颇有几分千娇百媚的姿态,“夫子莫要装那什么柳下惠,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阿乐可是在生气。”宋玉的手伸到殷乐的后颈,揪住衣领,拎猫儿似的把她拎起来,放到一边,“我不曾想过,阿乐生气的时候,竟然会上手勾引我。”
殷乐冷笑几声,将脸别过去:“我学会这一切,都是托了夫子的福。”
“前世的时候,夫子亲手将我的家推入万丈深渊。没想到,今生的夫子却连安慰我都无法保证。”她略皱起眉,压制着心底的怒意,“亏我特地来找夫子,结果夫子心里,还是自己的计划更重要。”
“谁说的。”宋玉东张西望,试图把告密人找出来。
“你自己……”殷乐怒而转身,便见宋玉手托着脑袋,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阿乐,你会错意了。”宋玉在殷乐的鼻尖刮了一下。
“阿乐的家人,此生必然福寿双全,一世安康。我怎么会有机会,来安慰你?”
殷乐傻了半天,反应过来了。登时,她心头的无名之火烟消云散,脸上猛地窜起一团火烧云。
“是是是是,是这样吗?”她连忙捂住脸,试图给自己降降温,“此前我对夫子,全是误会,那个,夫子要不把它忘了?”
殷乐刚刚,是真生气了。她自诩自己已经对夫子坦诚相待,宋玉却和她遮遮掩掩,实在是,臭不要脸。
于是,她检查了自己身上的所有武器,确定能在第一时间发动进攻后,果断开撩。
你不是要我这个人吗?我叫你运筹帷幄,我就让你从此短情绝爱。
宋玉这辈子都没想到,刚刚那一瞬间,他离被阉只有短短几句话的距离。
“夫子,我错了!”殷乐腿一软,给宋玉行了个五体投地大礼,事先准备好的铁扇匕首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宋玉看着那削铁如泥的刀尖,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阿乐,你刚刚到底想干什么?
殷乐怯生生地抬起头,看着宋玉正满脸绝望地扶着额头,双颊燃起一团迟来的红晕。
他指了殷乐半天,最终憋出一句:“下次再这样,我便叫即墨过来,让你好好发泄一番。”
“夫子,我错了。”殷乐哆哆嗦嗦抬起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夫子,阿乐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