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引起其余人的注意。”
“这是我的优势,再者,若我的推断没错,御史台早早就站了队,白家又不方便出头,便只有大理寺可以名正言顺提出质疑。”
“说得不错。”白朝琢点点头,“但你也说过,你初到长安,无依无靠,如何能进入办案场所?”
“那位大理寺卿,我有印象。”殷乐斟酌,“他很喜欢提拔英才,虽然审讯时善用酷刑,但若是有人主动毛遂自荐,他一定会欣然接受。”
郭采练面露惊讶,想起她前些日子见过的秦正卿,眉宇间忍不住染上一丝担忧。
白朝琢微微颔首,从殷乐进屋到现在,虽然他看殷乐的眼神中充满了审视,但举手投足间却又是十分的优雅。
他合理地质疑,又合理地肯定,很难让殷乐把他和那个小道消息里“画不好画还要硬扯意境”的白大公子联系在一起。
“你们认可我了?”看着白朝琢没再说话,殷乐眉眼一弯,笑得灿烂,“那该换我问几个问题了。”
白朝琢点了点头,示意殷乐问话。
“书童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我刚进长安城时,并没有六扇门抓人的消息,是仵作还没有出尸检报告?”
“书童的尸体是我收敛的,要问他的话,问我便可。”
这一次,是陆瓷安开的口。
“书童昨日戌时宵禁前从我这儿离开,直至尸体出现前,我都没再见过他。”
“尸体被发现的时间,是昨日午时一刻。于西市渭水河岸发现。被发现时,尸体全身浮肿,头部尤其溃烂,收敛过程中,耳部有恶臭的酸水流出。”
“之后书童的尸体被仵作领走,白公子察觉不妙,便将我带离住所。”
昨日发现的尸体,今日还未出报告?殷乐低头不语,看起来,验尸的仵作不是遇到了麻烦,就是碰到了钉子。
或者说,仵作的结论有问题,被秦正卿逮个正着,重新做了检验。
“渭水河岸。”殷乐在脑内迅速勾画出了一张泰元四年的长安府地图,“流经长安府的渭水,从南城墙入,途径各馆。但如果从西市沿河推,途中经过的地方是各种风月场所的聚集点啊。”
长安府的风月场,一般集中于西市一角。那里汇集了各大青楼、窑子、小倌馆,整日皆是灯火通明,亦不遵守宵禁的规则。
殷乐此前待的七里桥,便在西市风月场中最靠近中心的地段,生意红火。
“我们也怀疑过有人在那儿杀人。”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