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之处?”从一开始,白朝琢对殷乐的目光便包含着赞赏,但听到这一句话,他不由得冷笑一声,“不妨你来猜猜,这次的事情有什么不寻常?”
“这件事我也略有耳闻,能闹得如此满城风雨,除去乌烟瘴气的民愤,就是韩照人背后有人撑腰。”
“能压着京兆尹的人,对方是必然是三司使中的一位了。”
“是。”白朝琢点了点头,“再加上大理寺正卿的酷吏形象人尽皆知,陆举子若是入狱,恐怕走不出来。”
是了,长安城的那位秦正卿,人长得斯斯文文的,却是一个好用刑的主。他会许多方法,能将嫌犯折磨的生不如死,却不伤根本,即使是冤案,只要放还养些日子,那受尽折磨的嫌犯便会完全好转。
这样的人,所有人都怕,却不知道从何指责。正因为如此,秦正卿安安稳稳地坐在大理寺正卿的位子上,一坐就做了将近十年。
“但白公子,恕我直言。”殷乐的目光从三人身上扫过,“在下认为,你不适合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