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学生可就狼狈了。”不是打不过,也不是杀不了,只是会十分狼狈。
想到这儿,殷乐不由得伸手去摸手腕里的袖箭。那支毒箭,她还没有机会用。
“对了。”殷乐突然眨了眨眼,“夫子是怎么来的?”这儿山路崎岖,寻常人都不一定能找到路,更何况是失明的夫子。
宋玉张嘴,刚要开口说话,就听见严若水一阵嚎哭:“瑾瑾瑾瑾瑾瑜!外面好可怕,有一具尸体!”
殷乐刚张开手,严若水就扑进了殷乐怀里。此时严若水眼中,殷乐才不是什么不尊礼的丫头,而是会持刀护她平安的神明。
“不怕,不怕,不就是尸体吗?”殷乐抱着严若水,伸出手像哄小猫一样摸她。严若水嘤嘤声不断,趴在殷乐怀里抽抽噎噎:“那尸体不一样,他没流血,但脑袋和断了一样。”
殷乐忍不住一怔,随后抬头看她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