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里,他们想让这两人冲出来做人证?做梦,搞得跟她殷乐脑子缺根弦儿似的。
“二婶与堂姐失心疯,乱了方寸。而且大人说郭采练是凶手,莫非大人连犯罪现场都没去过,就掌握了证据?不可能吧?既然如此,难不成大人是想要将郭小姐屈打成招,然后写进考绩里面,借以升官发财?”
话音落下,张圭的面色就很是难看。
“我没有证据,殷大小姐说的被贼人所杀,可有证据?”张圭颇有些垂死挣扎的意味。
“有啊。”殷乐微笑,“殷瑾贤的屋子有翻动得痕迹,我亦发现了脚印。假山石那儿有打斗得痕迹,甚是明显。这难道看不出,是堂哥发现贼人,两人在假山处撕打,贼人失手把表哥推到假山上,造成堂哥的死亡。”
“说到贼人,这还是大人您的不是。”说着,殷乐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竟然开始数落起张圭来,“扬州匪患迟迟未肃清,这一看便是大人之失。殷家树大招风,我堂哥的死,说不定就是匪贼的手笔。如此一来,这一条人命,就该算在大人您的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