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周劲在别墅外等着送应雪儿去学校。
看到应雪儿走过来，他就感觉到小姐今天心情应该好些了。因为小姐脚步轻盈，甚至还很有闲情逸致地抬头看了看蓝天白云。
他打开车门，立在一边，应雪儿笑着说：“早上好！周劲。”
“小姐，早上好。”
周劲更确定应雪儿心情变好了，这几天小姐的眼神都是黯淡无光的，更没心情问什么早上好，有时他都停车了，小姐还一动不动地坐着，他提醒几声，小姐才突然惊醒似的，看看车窗外，然后慢慢地打开车门下车。
周劲看了眼后视镜里的应雪儿，眼神明亮看着外面匆匆忙忙的行人车辆，嘴角还勾起一丝笑意。
周劲也被感染，不由自主微微一笑，小姐开心就好。
这几年自己跟着小姐，收入越来越高，过两年就可以买房了，刚来帝都连路都不知道，司机工作都不能胜任，但小姐没有辞了他，还照常发工资。上哪去找这么好的老板。
程灵素也查觉到应雪儿心情变好了，最直接的就是有了笑容，而且那双桃花眼竟感觉有些微微上挑。
中午下课，三个女孩围过来，程灵素问道：“佟世尊回来了吗？”其他三人也扑闪着眼睛等她回答。
“没有，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应雪儿自信地说。
“那就好，真不想看到你消沉。”程灵素说。
“就是，我们就应该是最开心的小集体。”
“也是最团结的。”
“宇宙无敌正能量的。”
“正能量少女们，出发！目的地餐厅。”宿舍长程灵素发令。
几人又恢复了欢声笑语，打了饭坐在一起，逗嘴抬杠。
柳市，佟世尊第一次手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今天要拆纱布，银发老人在旁边坐着，护士轻轻的剪开外层纱布，捏着纱布一圈一圈，一层一层，慢慢揭开，渐渐地佟世尊的脸露了出来。
银发老人仔细地看着佟世尊依旧丑陋的脸，点点头，用一根牙签轻轻扎了下，“什么感觉？”
“被扎了下，疼。”
“笑一下。”
佟世尊笑笑，银发老人说：“三天后进行第二次手术。”
“好的。谢谢柳前辈。”
“这个试验品有礼貌。”银发老人根本没有回应佟世尊的意思，只是自言自语发表了下看法。
佟世尊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