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摊着脑袋,瞧了两眼那红色编织袋内的所谓宝贝,笑着说道:“老大爷,这宝贝既然如此之尊贵,你何故又要卖呢?”
“哼••••••你们这些肉眼俗胎,如果不是老朽孙女病了,等着要筹钱给她治病,我才不会卖呢!!”老头子异常有骨气地讲道,只是语言中又带着些许的遗憾。
“哦,您的孙女什么病?”
“哎••••••”一说到他孙女,老人满脸的唏嘘,难受之情溢于言表。
“造孽啊,都是他那个苦命的爸爸惹出来的祸啊••••••”
“到底怎么啦?”黄仁堂疑惑地问道。
“艾--滋--病。”
“啊••••••”
“小六子”和“阿宝”一听此话,立即如同炸了毛的猫,非常恐惧地跳开了。跑得远远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哼••••••”
小女孩一看此情,一脸瞧不起地瞪着圆咕隆咚的大眼睛。
“啊?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种病?”
黄仁堂虽然年老,也听说过此病。一开始也着实吓了一跳,不过他也知道此病虽顽劣,但不会空气传播。心疼之余,顿生怜悯之心,弯下腰,拉着小女孩的手,看着老头子,关切地问道。
“哎••••••说到底都是钱惹的祸啊••••••”
老头子想起了伤心事,一脸难过之色。伤心之处,不由得落下了几滴浑浊的泪水。
“到底怎么啦,能跟我讲讲吗?或许我能帮上您的忙。”黄仁堂问道。
“我们都是从南州过来的,她的爸爸和妈妈在孩子3岁的时候就相继离开了,都是因为卖血。都是为了给老婆子治病,哎••••••”
人老了,经不起回忆,一想起那些痛苦不堪的往事,就会老泪纵横,痛苦异常。
黄仁堂记得多年前南州一些地方,有些黑心商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私设买血的黑店,在没有严格、规范的消毒流程之下,重复使用针头,导致很多无辜的人群染上了此等恐怖之症。为了不再勾引起老人的伤心往事,他不想再去深剥此话题。
“需要多少钱?”黄仁堂揉了一下酸酸的鼻子,略带着鼻音问道。
“五十万。还不知道能够保到什么时候。”
“希望能够等到他来••••••”老人幽幽地来了一句,空洞无神的眼神默默地看向远方,满脸地唏嘘与忧愁。
黄仁堂不知道老人后一句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