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扶起坐在地上的黄天辉,重新找了一个凳子,让黄天辉趴在凳子上。
然后叫黄天辉主动将裤子退到大腿膝盖位置,慢慢撩起里面的黑色短裤,找到被戳破的地方,用胶布固定住短裤的边缘,掏出三根棉签球,捻动细细的竹柄,沾上医用酒精,轻轻在伤口破损处慢慢擦拭,消毒起来。
酒精强烈的刺激和冰冰的凉意一下子令黄天辉打了一个冷颤,片刻间好似从炎炎夏日跑到了冬天冷风中的巷子口。
那冰冷刺骨的寒风吹过••••••
好冷!
“嘶••••••”
“轻点儿••••••好疼!!啊••••••”
“你就忍着点儿吧!”
“你这洞口也太深了!”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得,几乎要将整个屁股给穿透了。”
大头一边替黄天辉细心地擦拭着,消着毒,一边一脸嫌弃的样子。
而张天赐看着眼前滑稽的一幕,不由得想笑。
对大头讲,“等会儿我先给辉哥的爷爷喂药,你消毒完成后再找9个同样大小的食品袋,将剩余9小碗内的药装起来,放进冰箱内冷藏。”
“记得,以后每天正午的时间,拿一袋出来温热之后喂。”
“切记,时间一定要保持一致,万不可胡来。”
说完,随手拿起一个地上的一个碗,缓缓走到床前,在黄仁堂的头旁边坐下来。
左手扶起黄仁堂的头,右手持碗,将药缓慢地灌入黄仁堂的口中。
张天赐好不容易将一碗汤汁给黄仁堂喂下,一抬头,就看到了黄天辉龇牙咧嘴的样子。
看样子,他臀部受伤非常严重。
“大师,老大的屁股里面好像有些铁锈和木刺,虽然我将外围伤口清洗干净了,但是里面的伤无法清洗。”
大头很无奈,毕竟是自己的老大,如果换成是自己的话,他真能将棉签球沾了酒精往洞里面掏。又或者是直接拿匕首把伤口切开,将里面的脏物刮个干净。
古有关云长对弈中剔骨疗伤,现如今可以让你们瞧瞧我大头的棉签掏伤口。
当然这也仅仅是对自己狠一点。换成别人,特别是自己的老大,就完全下不了手了。
张天赐给黄仁堂喂下一碗药,并对其后背拍了拍,尽量让汤汁全部流入胃部。这种药只有到了胃部,经胃部蠕动和简单的消化才能产生化学反应。才能将有效的治病因子和有效物质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