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望去,曾经的青葱绿野,现在已经被战争蹂躏得满目疮痍。
生命的损失将是巨大的,但我不能拯救那些咎由自取的人。儿子,父亲,未罹之殇。德玛西亚人,诺克萨斯人,永世为敌,总是像磁石一般被某种更庞大的力量推到一起。
有许多捍卫者,捍卫着自己肤浅的理想,他们都是我的阻碍,他们都在以近乎欢愉的心情在这片狭小的空地上厮杀,对自己真正重要的意义丝毫不知。
两军混战,每一方都全力投入这支毁灭之舞。
我可以试着与他们讲道理,请他们移步别处打闹。但我曾经的同胞们,现在将我视为某种介于叛徒和煞星之间的存在,诺克萨斯人,怎么说呢,诺克萨斯人一直都没什么耐性。
我的常用武器睿智、魅力和热忱,在这绝望的大漩涡之中毫无用处。
所以我将碍事者推到旁边,将寻衅者踩在脚下。
世上所有恐怖行径都在我身边疯狂上演,我已经距离我的目标很近了。
就在那里,在怒火翻腾的战场中心,色彩的烈焰在召唤我,一个精美的生命即将香消玉殒,被沾满泥浆和血浆战靴践踏。
这个生命勇敢地矗立在那,在铁甲暴徒们制造的轰鸣污浊之中桀骜不驯,它的美就像一枚水晶风铃咏唱的清脆歌声。
它是这种植物的最后一朵花,如果它死了,就不会再有下一朵开放。
我无法允许它殒灭。
酣战之中的两军将领暂停下来,看到了我在接近,他们临终决战中的不速之客。
他们面向我,突然联手结盟,对我的不请自来同仇敌忾。
我站在两支军队的正中间,看上去是在等待四面八方扑上来的死亡之拥。
士兵们正在小心翼翼地向我逼近,握剑的手在颤抖,与他们不同的是,我知道自己为何而战。
塔里克最终还是有了如此的命运,这不再是景子虚所能够决定的。这些事情景子虚暂时还不知道,判决塔里克“石冠之刑”之后的事情,景子虚完全都不知道。
一年多的时间,景子虚已经将德玛西亚的失地全部收复了,倒是得到了很多杀戮点,这是景子虚几次游戏世界,得到最多杀戮点的一次。
然而景子虚想进攻诺克萨斯其他地区的要求被嘉文三世拒绝了。
这些年诺克萨斯的进攻,德玛西亚边境人民经受战乱,一直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收回那些失地已经可以了,嘉文三世不想再劳民伤财的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