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抗着诺克萨斯,也许他们会帮你找到回家的路。”
“弗雷尔……卓德?是什么?”她咂摸着这个拗口的词。
“有很多冰,还有石头。”他朝她挤挤眼睛。
轮到她笑了起来。
“你会在群山之间尽情翱翔,运用你的能力,创造也好,毁灭也罢,拥抱它,毫无保留。你的翅膀会让你无可阻拦,甚至带你回到故乡。”
祈祷自己的部族能够平安无事。或许是她过分担忧了呢?
如果他们现在看到她,会怎么想呢?他们还能认出她来吗?
母亲曾经说过,无论染上什么颜色,无论纺成什么图案,一束羊毛就是一束羊毛,永远不会改变。
塔莉垭想起了这些话,心里不禁安定下来。
“我相信,你将织就正确的平衡之道。一路平安,小麻雀。且随疾风前行,身后亦须留心。”
塔莉垭再次看向自己的老师,但他已经消失在路的尽头。只有几片沙沙作响的草叶在清晨的微风中簌簌晃动,证明他曾到过这里。
“我相信织母对你也早有安排。”她说。
塔莉垭小心地将枫树种子放进大衣的口袋里,开始朝着河谷进发。一路上的碎石纷纷跃起,向她致意。
送走了塔莉娅,景子虚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让塔莉娅成为自己仆从名额的一人。塔莉娅有自己的命运,自己把她带回现实,是对她的不公平。
景子虚擦了擦自己的剑,剑上已经被鲜血染红,景子虚觉得还是没有血的剑更帅。
动作扯动着伤口,疼的自己龇牙咧嘴,却也让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多次,景子虚想开口,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还是现在好,小麻雀走了就好,自己不用再纠结怎么开口。
长路漫漫,唯剑作伴。
景子虚往森林里面走去,必须要找一个地方恢复伤势了。
“元灵,锐雯现在在哪里?”景子虚问道,之前景子虚没有少问这个问题,元灵每次都会告诉自己,自己是一直追寻着锐雯的足迹。
元灵跳了出来,说道:“还在艾欧尼亚,往东部去了。”
“之前不是在西南部吗,自己都走到这了,又去东部了?”
景子虚这已经走到艾欧尼亚岛屿的最西边,靠近大海了,所以才说让塔莉娅可以坐着船去弗雷尔卓德。
现在锐雯又到了东部,这闹得哪一出?
“锐雯在入侵艾欧尼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