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打趣，眼睛笑成一条缝。
“我说，老女人，你是不是发情了？”
“啧啧，程小子，没让你说话你就闭嘴，我看你才是最近春心荡漾了呢！”
程远倏地脸红。
“一个大男人动不动脸红，羞不羞？我说，小子，我饿了，去买早餐！”
“老女人，要吃自己去买！”
程远瘪嘴，凤烟从小就爱逗弄程远，秦熠辰并不在意，半倚窗边，优雅地抽了一大口烟，进肺，吐出烟圈，缭绕、如愁丝，缠绕……
凤烟起身，走近他：“你又抽不出味道，真是浪费。喂，给我来支。”
“没了。”
“嘁！小气。”凤烟翻了翻白大褂口袋，里头空空如也。
“程小子，买早餐的时候顺便带两包烟来。”
“我才不去。”
“真不去？”
“不去！”
凤烟揉了揉眼，伸了个懒腰：“那我自己去买好了，小辰辰，你要不要吃呀~~~”
秦熠辰冷冷瞪了她一眼，凤烟识趣地闭嘴。
“程远，去给她买，我有话和她说。”
“哦。”少爷发话了，程远不能违抗，只得出门。
实验室的门开启，又关闭，只剩下两人。
“关于尹音的？”
秦熠辰看着窗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有时候，脑中关于她们的片段重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把她当做尹音，或者那个人。”
“这么多年过去，你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
秦熠辰敛眸：“当年，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带她走，她也不会死。”
“你给过她机会，她自己不愿意，又怎么能怪你？”
“……”男人沉默。
“如果她真的那么爱你，和你一起坠入黑暗有何不可？”
秦熠辰回头，眼中一闪而逝的失望，他放下窗帘，屋内又瞬间昏暗。
凤烟走到床边，蹦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双手枕头。
“你对尹音，动心了么？”
“我不知道……”
“是因为她长得像她，所以你把对那个女人的愧疚、后悔全部加诸于她的身上了。”
“也许。”
“我这么多年，一直沉迷于研究，没有谈过恋爱，你要我说这些感情什么的，我也不懂。”凤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太阳已经升起，窗帘上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