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开口：“秦少，在你眼里，我究竟算什么？”
“……”
“我的艺人。”秦熠辰的语调平稳，没有情绪。
“我明白了。秦少，我能再多问你一个问题么？”
尹音恢复了她招牌浅笑，不真不假，微笑的幅度恰到好处，既不过于疏远，又不与人亲近的笑容。
“问。”
“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意料之外，秦熠辰没有发火，反倒万分平静地回道：“谁知道呢。”
尹音不再多言，转身上了楼。
秦熠辰看着她的背影，眯起眼，神色复杂。
昨天没有睡觉，今天又辛苦了一天，尹音一沾床就沉沉睡去。
深夜，她的房间之中，一个男人站在床旁，他俯身，冰凉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面庞，眼里各种情绪纠结在一起。
熟睡中的人儿似乎感受到这个温度，嘤咛了一身，睁开惺忪的睡眼。
屋里空空如也，只有微微敞开的窗户，风吹起窗帘飞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