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割得郭羊心头一疼。
那妇人动手了,右手捏成兰花形状,左手结了一个古怪法诀。
她朝天虚空屈指一弹,嗡的一声,方圆数十丈的空气骤然一紧,郭羊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了。
还来不及反应,那妇人犹如一团香艳的云朵,倏忽一闪就到了郭羊面前不足三四尺处,右手五根白生生的手指蓦然化为一只白骨巨爪,照着郭羊面门猛然抓下。
郭羊脸色微变,一刀挥出,直接向那巨爪斩去。
轰然一声巨响,那妇人身形一闪,已退出七八步,郭羊却被反震得滚了出去,骨碌碌十几个跟头后方才一跃而起,嘴角已然出现一缕鲜血。
他艰难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不等郭羊站稳,那妇人的第二爪已经悄然而至,临近郭羊身体两三尺时,速度骤然加快,带着令人牙酸的裂空之声。
郭羊翻手一刀,从下而上,也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又一次与那白骨巨爪相撞。
这一次,那妇人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跨了一步,暴喝一声,竟赫然是威猛刚烈的男子声音。
只听得“哔哩啪啦”一阵爆豆般脆响,那妇人的身形暴涨,转眼间化出一个威猛男子的形象,尤其明显的是他的喉结竟与普通男子的别无二致。
暴喝声中,那阉人一爪连着一爪,瞬息之间就轰击了七八下,每一下都重重的与郭羊全力施展的刀子相撞。
郭羊连退十余步,头发散乱,嘴角溢血,面如金纸,眼看着就要被那不男不女的阉人毙于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