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弄大锅滚水,把衣服烫烫,就没了。”小红好像喝醉了,咯咯笑着,听得阿酒头皮有些麻。
“我脾气不好,有时候会打人的。”阿酒无奈地说道。
“没事,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打疼我。这样吧,以后你生气了,就摔碟子砸碗,不用心疼,没了我去用酒换新的。”小红的两只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迷迷瞪瞪地说道。
“我不想要儿子了。我改变主意了,我想要闺女。”阿酒一边闪避的两只爪子和半个身子,一边急促地说道。
“没事,给你生完儿子了再生闺女,我给你生半炕儿女,让你活得像个男人。”小红呢喃道。
“不行,我浑身都是毛病,我跟狗睡过觉,我跟猪睡过觉,还跟不男不女的魔鬼睡过觉。”阿酒低声说道,顺手拿掉了小红那两只有些迫不及待的小爪子。
“没事,我不嫌弃啊。就算是你被狗睡了,还是被猪拱了,还是你本身就是吃人不吐渣渣的魔鬼,我都认命了。”小红固执地将她的爪子搭在了阿酒的两个肩膀上,鼻子里喷出的气息,比百花醴酒还香甜。
“我……”阿酒还想说什么,嘴却被堵上了,只能像受伤的狗一样发出“呜呜呜”的叫唤声。
……
这场雨下了三天三夜,整座城都湿漉漉的,人和狗走在泥泞的街道上,即便是很小心了,却还是时不时的滑个趔趄。
锣鼓巷的小山货铺子里,两个人在喝酒,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孟老三,你说你介绍去的那个疯子哪来那么好的运气,竟然被老大看上了,成了第一等的大红人。”常彪已经有些醉了,舌头在口里不听使唤。
“那是我兄弟啊,我孟老三什么眼光?看人一看一个准!”孟老三也差不多醉了,白白胖胖的脸上泛着酡红。
“好啦好啦,就别吹死牛皮了,你前面寻来的那些货色,坟头上的草都半人深了。”常彪嘿嘿笑着说道。
“那是他们自己没本事啊。”孟老三灌了一爵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说常彪,你弄的这酒滋味儿不行啊,还是我们南燕的百花醴酒过瘾,我一喝就会想起城北的金寡妇。”
“想想想,想你的冤大头啊,那是赵老四的人,你小子不想活了?”常彪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开始翻箱倒柜地找酒。
“赵老四算个毛!我那阿酒兄弟的手段你见识过了吧,一条獒狗,生生让他给弄死了,赵老四比獒狗还厉害?”孟老三不屑地说道。
“不过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