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
阿酒轻轻将小红在一堆木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出声。
原本有些混账想法的小红其实早就清醒过来了,她脸色惨白,哀求地望着阿酒。
阿酒微微笑了笑,在她额头亲了一口,转身跃下了柴堆。
小红吃了一惊,她的原意是哀求阿酒不要出声,两个人在柴堆里躲藏,说不定就可以避开一劫。看着像一只豹子般敏捷的阿酒,小红有些失神,差点都要忘记两个人的险境了。
张屠夫和孟老三接连搜了两三个小茅屋,却没发现那只被老大惦记了的大白鸽子,不禁有些焦躁,开始粗鲁地将那些酿酒的杂物工具踢得梆梆作响。
“他娘的,死哪去了?”张屠夫粗声粗气的说道,顺手将一只酒坛提起来摔碎,半坛尚未过滤的浊酒流了一地。
他刚要出门,突然觉得喉咙里一凉,一股冷风带着浓烈的酒香直接灌了进来,并没有经过他的鼻子和嘴巴。
张屠夫一愣,伸手摸了一把喉咙,这才感觉到一些疼,他有些不耐烦地抹了一把,一根指头进入不小心捅到了自己的喉咙里。
他似乎吃了一惊,想要说什么,却闷声不响地一头栽倒了。
一把小刀子倏忽一闪,将他的那根指头切了下来,就让堵着喉咙上的那道小伤口,防止血喷出来。阿酒顺手取出两片粗麻布,将张屠夫的断指出包住,不让血洒到地上。
“张屠?寻见了?”孟老三在另外的一个茅屋里,听到动静,面上一喜,一步跨了出来。
他还没看清楚,脑门一热,就被阿酒一拳打晕了。
阿酒一手提着孟老三,一手提着张屠夫的尸身,轻轻一跃,就到了隔壁家的屋顶。他猫着腰,又是几个起落,来到了一个身为破旧的小院落。
“吱扭扭”一声,一扇破旧的门板被推开了,阿酒提着两个人,闪身进了房子。
他将孟老三扔在一个粗糙的木板上,将张屠夫的尸身扔在地上,从一个小瓶里挑了一点白色粉末,撒在其伤口上。“滋滋滋”一阵轻响,那具健壮的尸身冒着刺鼻的白烟,竟转眼间化为一滩黄水,渗入地面不见了。
然后,他转身来到木板前,取出一根细绳,将孟老三的四肢固定了。
“砰”的一声,阿酒照着孟老三的脸颊位置捣了一拳,孟老三慢悠悠地醒转了。
孟老三一眼就看见阿酒脸,似笑非笑的,两只眼睛泛着微微的绿光。他忍不住就要大叫,口一张,一颗大胡桃就被塞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