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还好,还好。”许新远轻声说了句。
余下的路不长,可也安静。
“我送你回家吧。”许新远对常欢喜说道。
喜庆里已经近在眼前了。
“不用了,就那么一段路而已。”常欢喜婉拒,说完便快步离开。
许新远望着常欢喜的背影,不是一般的失落。
她就那么抗拒自己陪在她左右吗?
“哟,还舍不得吗?”
身后一把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许新远一回头,看到赵有才一点也不意外,但他并不想理会。
“啧,还长脾气了。”赵有才继续酸道。
“我的脾气一直在,快要忍无可忍了。”许新远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声音如同鬼魅一般。
这样的许新远着实吓了赵有才一跳,但他只是将这一切怪罪在那昏暗的光线,幽幽暗暗的,平白让许新远多了几分吓人的本钱。
平常的许新远可是个闷葫芦,在赵有才心里他便是个可以随便捏的软柿子,哪知道也会有炸裂的一天。
许新远已经不想再理会赵有才那样的混蛋,扭头继续往前走。
被晾在一边的赵有才许久才回过神来,呸的一声,装神弄鬼的吓唬谁呢。
可一阵阵寒气袭来,赵有才还是加快了脚步。
这喜庆里的夜里还是挺瘆人的。
而回到家里的常欢喜却是查起了许新远所说的那些事的蛛丝马迹。
从哪查起呢?
常欢喜想了好一会,这才打开了衣柜,还真的是找不到自己那件红色的衣服了。
一想到这里,常欢喜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心仍不安,紧紧地握住了护身符,有些后悔知道得太多了。
常欢喜很没骨气地再次来到父母的牌位前,虔诚地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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