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秦箫朗问道。
“故事?”常欢喜愣住了。
喜庆里能有什么故事?
她认真地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其实就是这喜庆里的一些变化什么的。”秦箫朗解释道。
“哦,变化啊,倒是有很多,就说我这家店吧,原本是许氏烧腊店的,我最近才租了一半店面。
他们家也算是喜庆里的老字号了,这喜庆里没多少商铺是从一而终的,就他们家见证了喜庆里的变化。
我读书的时候,烧腊店还做着快餐的生意,只是后来才渐渐少了许多生意,原本那边有一条路通向连鸣中学的,可是后来路被封了。
还有你看到那边没有,那墙壁上还留了一根钉子,都嵌入墙里面了,原本那里挂着一面镜子。
剪头发用到的那种镜子,理发匠,人都走了好几年了……”常欢喜说起喜庆里的事情便有些滔滔不绝。
秦箫朗听的是津津有味,他好像看到了喜庆里往日的繁荣,岁月的变迁。
“我说的是不是有些多了。”常欢喜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
好像没什么好说的了。
但又好像意犹未尽。
她原本以为像白开水一样的生活,原来也曾那么的鲜活。
但只是在记忆里。
回到现实,常欢喜还是有些无奈的,这波澜不惊的日子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不会啊,要不是我赶时间,我都想继续听下去。”秦箫朗看了看时间,他还得去接人呢。
但来了这么一趟,秦箫朗还是希望能够拍些照片再回去的。
常欢喜如遇知音,但却是不得不送走了秦箫朗。
看着他有些虔诚地用镜头对准了自己熟悉的领地,常欢喜颇为欣慰。
岁月总是值得被纪念的,不管以哪一种形式。
但旁听了一段时间的许新远有些酸。
他酸的是秦箫朗竟然是鬼神莫近的体质。
看到他用镜头对着的地方,昔日里的那些街坊都自动避让,实在是让他羡慕得很啊。
常欢喜看了一小会,这才回了店里面。
只是扭头看到许新远的身影,有些好奇。
她应该,或许,没有看错。
他的眼里有羡慕。
应该仅仅是羡慕而已。
难道他也喜欢摄影?
常欢喜甩了甩脑袋,与自己何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