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她在方圆一公里以内遇上的有过那么一面或者是几面之缘的男子,总是让她迈不开腿,除非她主动搭讪,否则的话这双腿是动弹不得的。
常欢喜不爱说话,甚至有些内向,这可是太过于为难她了,第一次她哭鼻子了,貌似僵持了十几分钟,她的双腿才能够活动自如。
但是后来哭鼻子也不管用了,常欢喜绝望之下遇上了那个住在喜庆里最后一条巷子里,最里面的那户人家。
那里面住着一个独居老人,据说年轻的时候是个神婆,是她告诉常欢喜为难她的人不是谁,正是她的父母。
常欢喜忽然想起父亲所说的,她小的时候父亲常常说舍不得她长大,舍不得她嫁人,即便是要嫁也只能在方圆一公里以内挑选对象。
每每想到这里,常欢喜都有些泪目,所以哪怕再怎么为难,她都逼着自己去开这个口,搭讪就搭讪吧。
她是女的,女流氓这词可还没被普罗大众所接受,常欢喜也尽量挑人少的时间出没,所以这诡异的事情还能再遮掩一段时间。
但是,常欢喜看着迎面而来的黑影,占据了半壁街道,这彪形大汉也要她主动搭讪吗?
常欢喜想要跑的,可是又迈不开腿了,也不知道是她自己害怕的缘故还是被鬼捉弄,有些欲哭无泪啊。
爸啊,妈啊,这该不会也是你们替自家宝贝女儿挑的对象吧?
这,这也太为难她了。
怕在心头口难开。
对方还喝得醉醺醺的,她爸爸可是滴酒不沾的人,虽然只是个跑业务的,但是没有人怀疑过她爸爸是个教书的,又或者是与文化有关的学问人。
也不知道父母看上他哪一点了,再说她有见过对方吗?
常欢喜不记得了,能够让她记住的脸没有几张,这人大概也是其中之一吧。
她倒是想跑啊,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挨揍,可是迈不开腿。
常欢喜苦瓜着脸,弱弱地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啊?”
“妈啊,对不起,我今天高兴,高兴,喝多了两杯,我这不回来了吗,你怎么亲自出来接我……”醉汉满嘴酒气,抱住常欢喜就痛哭流涕。
常欢喜强忍着翻腾着的胃酸,活动活动了小腿,能动了,立马板着脸对那名醉汉说道,“我生气了,站一边去。”
“对不起,对不起,妈,你别生气,我,妈,你别不理我。”醉汉立马松开了抱着常欢喜的双手,乖乖地站到屋檐下,面壁思过,嘴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