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来潮才说要结婚的。
谈恋爱他是挺失败的,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在恋爱中自己该如何拿捏自己的角色。
但是婚姻不一样,只需成功不许失败的,常欢喜的决定恰好给了他一个过渡期,如果,如果他真的不能够做一个合格的丈夫,他想他也会放手的,真真正正的放手。
厉海芬听到许新远这样子说,下意识地“呸”了一声,他一个大男人当然无所谓了,可他们欢喜得多吃亏啊。
不过许新远这话她咀嚼着,反复咀嚼着,反倒是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来。
在她最为失望的时候,令她最为绝望的大概就是这种失望可能是一辈子的枷锁,所以才会绝望。
如果,如果当时能够给婚姻一个期限,或许她不会那么的绝望,不过那时候的她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看来她真的是老了,和年轻人的想法是格格不入的了。
另一边,常安却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常欢喜回他们的家,喜庆里的家,搬家并没有彻底的搬走,有好些东西还是放在原来的这个家了。
譬如户口本什么的,常欢喜把户口本和身份证分开了来放,以防万一,虽然有时候并不能防止些什么,该来的总会来的。
常安看着常欢喜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这可不像是急着要结婚的人,她这是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