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她来电话了,她彻彻底底成了孤家寡人了。
离了婚之后的生活没有她想的那么美好,朱宝盈看着空荡荡的家里,第一次起了冲动想要走出这个家门。
她确实是走出了这个家门,只是开着车却是毫无头绪地到处转着,找不到一个落脚点,朱宝盈看着指示牌,良久心里面才有了个目标。
朱伟勤看着朱宝盈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不已,她什么时候这般落魄过,可是他相信她可以出走这阴霾的。
车子一路来到了安岭陵园,这里除了她前公公婆婆的坟墓外就是他的衣冠冢了,朱伟勤皱着眉头,也跟着下了车。
朱宝盈一下车便自嘲地笑了笑,想不到她骄傲了大半辈子,临老却是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只能来这个地方。
如果,如果她哥哥还活着,她还是可以找他来倾诉一番,但是没有,她的哥哥不在了,父母已经年迈,她都不敢惊扰到他们。
她离婚的其中一个条件就是要瞒着她的父母,只要瞒到他们百年之后就行了,那个时候她不介意了,也不惧怕了。
她唯一可以倾诉地对象却是被她间接给害死了,这衣冠冢也只是迫于压力才给朱伟勤建起来的。
如果不是实在是找不到倾诉的对象,如果不是她心有不安,她或许也不会来这个地方,朱宝盈还是强打着精神走进了陵园。
这衣冠冢一直都有委托别人来打理的,好像经常有人来拜祭的样子,只有朱宝盈自己知道她没有那个脸面经常过来。
“哥哥,我来了,一个人来了,什么都没有带来,只带了一颗赎罪的心。对不起,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没能拉一把你。
甚至在他们说要帮你的时候我还撒谎了,我还抱着侥幸的心态说你能够处理好的,但我没想到事情会那么严重的,更加没想到你会出事的。
我在厉家,别人都说我高嫁了,可我真的开心不起来,每一天都活得战战兢兢的,结了婚仍是不安,生了孩子更是不安。
我,我对厉海芬撒了谎,挡了她回家的路,我,更加是不安。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错的。
我不想这样子的,厉海芬她来找我了,她来找我算账了,哥,你说错的人是不是她,是她对吧,不是我。
如果不是她逃婚,我,说不定我就不用过像现在这样子的生活了,说不定我也能找一个自己喜欢,而对方也喜欢我的人,然后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
我结婚那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