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的,也没那个必要。
“她回来这里了?”厉耀楠想了想,然后又问。
许新远点了点头,至于后面她又去了哪里,他就不大清楚了。
厉耀楠忽然想起回家路上那次交通意外,是厉海芬救了他吗?
或许是的,厉耀楠有些感激,也有些愧疚,愧疚自己迟迟没有和常欢喜相认,愧疚自己没有让她早点知道真相。
“那她还有没有说别的了?”厉耀楠想了想,然后又问。
许新远摇了摇头,他知道的全都告诉厉耀楠了,厉海芬也没有别的指示。
“我知道了,谢谢你,等我处理好这事,我想当面和她谈谈。”厉耀楠想了想,然后对许新远说道。
“你不恨我吗?”许新远有些难过地问。
是他害了厉海芬和常安的,为什么厉耀楠不骂他一顿,不打他一顿,这样子他心里才会好过一些。
但他没有,厉海芬和常安也没有,连常欢喜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反应都没有,只是默默地离他而去。
或许那才是最为残酷的打击,许新远脸色顿时变得灰白,他是没有办法赔礼谢罪了吗?
“我?我恨你做什么?”厉耀楠莫名其妙地问。
“我害死了你姑妈姑父,为什么那个时候你不骂我一顿?”许新远欲哭无泪,想要发泄,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叫自己痛快些。
“我骂你,我有什么资格骂你,我也有做错的地方,我向你隐瞒了我是她侄子的身份。其实你说的那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又或者是劝你。
人家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是有些事情也只有当局者才有资格发言的,我,我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你或许有错,他们的选择也没有问题,你可是出了道大难题给我,要我说的话,我就只有一句,让时间做主。
有时候你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那就什么都不要做,或许到了最后关头听从自己的内心,那才是不悔的选择。”厉耀楠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许新远茫然地望着厉耀楠,他好像有点明白了,可是又好像更加糊涂了,什么都不要去做,什么都不要去想,或许他能够找到那个最为本能也是最为真实的想法。
是这样的意思吗?
“别想了,你约我出来不是叫我看你的苦瓜脸的吧,喝酒吧,一醉解千愁。”厉耀楠叫来服务员给他们上了打啤酒,顺便点了些下酒菜。
许新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