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胆子已经够小的了。
厉耀楠苦笑，也没有特别好的选择了。
“我吗？只是两点一线的日子，偶尔最多去商场逛逛，我认识的最多只是欢喜的爸妈，还有，没有了，我爷爷也已经不在了。”许新远叹了一口气。
除了厉海芬和常安，他还认识谁？
没谁了，还能知道他看得到他们的就更加没谁了。
但厉耀楠听到常欢喜的名字，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们还在人间？
那他们知道他的存在吗？
他姑姑会不会想起点别的什么？
可是许新远好像什么也不知道啊。
厉耀楠的心思又重了些，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办才好。
“我说错话了吗？”许新远不安地问。
他是真的想要帮忙的，看样子怕是有心无力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回到公司。”厉耀楠连忙解释道。
他姑姑还在，他要不要和他爸说这件事情呢？
可是说了也没什么用吧，他爸又看不到她。
厉耀楠不自觉地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一想法。
但许新远还是看到了厉耀楠这一举动，可他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当看不到，都有了心事。
虽然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他已经尽力了，尽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