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车焗是非常支持的,更是第一时间奉上了他的封地,交出对封地的控制权,然后遣散了家中的奴隶,只留下少量竖寺作为日常生活的助手,甚至开出不菲的薪资。
可人是会变的,车焗就是其中之一,新政施行之后,贵族这个群体的许多特权都丧失了,车焗自然也免不了家中竖寺越来越大胆,忍受不了奴隶能耕地,更受不了奴隶也可以爬上战车……
于是他受不了了,最后与西周公一起造反,死在新政的新成果——绞刑之下。
这几个了老头虽然一副愿意的模样,但是说出的话全是他们所忌惮的事情,已经很明确的表现出他们并不愿意进行所谓的新政整改。
好半天过去了,他们终于说完了,吕颌拿过那两个宦官记下的谈话记录,微微一笑:“诸位忌惮那么多,实在是荒诞得很,齐国现在虽然有内忧,但却不影响新政施行,所谓反弹不会有,百姓更不会反对!”
几个老头没反应,只是盯着吕颌不说话。
吕颌继续道:“施行新政,是有符合齐国条件的规则的,”说着吕颌指指姬武从齐国各地给他带回来的十个木箱:“看这些,你们若是有心思,不妨去看看,看完了,或许你们与我就会是同样的想法。”
几个老头真去看了,一开始很不屑,但后来看得很认真,到最后已经是义愤填膺。
“怎么样,你我的同类,对这个国家有用么?”吕颌看着几个老臣,很有些声色俱厉的感觉:“他们这么做,是在刨我齐国的墙根,若是让这些人继续存在于齐国大地上,你我将来如何面对齐国先祖?”
吕颌对于实政这方面确实很小白,加上他常年在外受苦,姬武很容易就给他灌输了贵族不应当这么奢靡生活的概念,很容易就修改了吕颌在这方面的价值观,谁让这人是个为国为民的性子呢?
“新政,对齐国而言有害无益,诸位应当清楚周室新政的意义,”吕颌微微一笑,从案上拿起一沓纸:“各种条陈已经准备好了,首先是选拔可用之人,诸位应该不会偏袒自家后辈罢?”
“什么意思?”几个老头面面相觑。
“往后,但凡用人,五十岁以上不可用于实事,只能任参谋之职,”吕颌微微一笑,实话实说:“既然要保证效率,那么作为官吏,必须有良好的身体状况,超过五十岁之人不用,几位,应该早就超过五十岁了吧?”
颜颇有些心惊胆战,这时候告诉这几个老头,若是他们临时不干了,那简直是要命,到时候新政施行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