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虎贲恭敬道:“回禀王上,刚刚有魏使传来消息,说是魏使病薨,魏国将责任归于周室太医副使,其余小臣不得而知。”
“嗯?”姬武脸色一沉,大步走进国府中,然后就看到庭院中有人在对正中的一个人指指点点,姬武上前去拦下他们:“这是何人?”
“魏使!”其中有吏员沉声答话,然后立马就有人打断他:“什么魏使,这是魏侯次子的使者,称不上魏使,魏国即位君子当是魏击,现在却遣来这么个古怪的使者,岂不是可笑?”
姬武的眉头拧成一团:“好了,各归本职,这里的事,一人自会处置。”
“臣等告退。”一干人很快就走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三名负责外事的吏员和姬武猗惑两人在围着那个“魏使”。
“魏国发生了什么?”姬武蹲下去,两眼死死盯着身前这个人。
那使者被周臣一通唾骂,现在已经锐气丧尽,又被姬武以压迫式的目光关照着,更是再没脸说大话,但意图还是要说明的:“周王既要臣死,何必拐弯抹角,魏侯即便与周有怨,有何必遣人下毒手?”
姬武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冷声道:“魏击岂是不明大体不仁不义之人,这新侯,怕不是被魏侯立为长君子的魏击,而是之前被废掉长君之位的魏诉吧,来人,将来使扣下,传令颜柯,速速整兵一万,叩魏国箕门关!”
那个使者被吓得汗出如浆,急急扑上来抱住姬武的小腿:“王上不可,自古攻战不攻丧,周室岂能如此?”
“呵……王室的声望,还轮不到你来管!”姬武冷冷一笑:“来人,速速将人带走,关押起来,若是再无其他魏使,就将此僚送与魏击!”
“唯!”两名虎贲从院子外围走进来,将这使者架起,快步离开了此处,然后姬武就见到颜醒从外间急急进来,向姬武行礼之后,才沉声道:“王上,这件事当如何处置?”
“有点麻烦,当日下令之时还有另外三位诸侯的使者在一旁观望,我并没有下令让太医做什么事,无愧于心不必计较,但该做的还是要做,速速遣使通知诸侯此事,以表明王室问心无愧,然后请韩、赵、秦三邦使者为王室作证!”
“臣明白。”颜醒匆匆离开了,姬武出门找到羡,安排了一通然后就回了宫中去看望季泠和颜浠。
季泠在磨药,颜浠则是盯着一卷竹简发呆,两人一般年龄,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却要承担将为人母的责任,情绪难免会有些消沉,不过姬武照看得当,每天早中晚三次一次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