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好大夫,否则发炎感染什么的绝免不掉,这时候缺医少药,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小小病症要了老命。
宫中气氛很温和,完全出乎浔潺的意料,特别是她的阿妹,从来都是飞檐走壁出出进进,也没人说她管她,浔溪也知道什么时候能闹什么时候不能闹,姬武对此也没有太在意,宫中么,就是他的地盘,他说了算。
那么多天的相处,他与浔潺的关系一拉近了许多,当初将浔潺扑倒是为了免得她再被劈几剑,也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然而后来的事情全被出去寻他的姬玧和浔溪看到了,他还怎么好不承认,反正关系越来越亲近,两张长榻拼在一起,也挺像是同床的……咳,话说,小丫头似乎对自己也有些意思哈,孪生姐妹么……啧啧。
“好苦……”浔潺的眉头蹙成一小团,看起来甚是可爱,看她喝完了药,季泠递给她一个小陶盘,里面是几颗晶莹剔透的冰糖,姬武爬过去要抢,却被季泠一下子闪开:“夫君,这是哄淑女专用的……”
姬武讪讪缩回身子,伸了个懒腰,感受一下身上各处的麻痒,在榻上站起来:“泠儿,为夫什么时候能出门啊,宫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三五天罢,不用着急,”季泠解开姬武的葛布白衣,让他袒露着上身,给他检查了一下伤口愈合的情况,浔潺惊呼一声,又藏进了被窝里,季泠摇头笑笑,姬武这艳福,应当是免不了了。
伤口在好几天前就已经结痂,此时距离姬武受伤已经快一个月了,缝合伤口用的线是宫廷****,就如羊肠线一般,无须拆解,只不过身体与线条契合的那几天可把姬武给疼坏了,因为伤口普遍很大,所以季泠每天都要检查一遍,希望痂盖可以自动脱落,免得再形成创口。
“也罢。”姬武已经在想着要去哪里做恢复训练了,这么来一次重伤,身体很多方面都不再是以前那样了,这是以往的经验和目下的感受,他可不想变成一个只能指手画脚的文人,想了想,他抬头又向季泠询问:“泠儿,那种丝线,能大量制作吗?”
季泠摇摇头,坐在姬武身边,将些许白色浆糊敷在姬武伤口上,才回答姬武的话:“那线,制作没那么简单的,能保存时间的也不长,夫君受伤一次,宫中的线都被用完了……”
哈,没想到这东西还真是金贵,姬武只得悻悻作罢,军中用的线绳都是从桑树皮下剥出来经过炼制的,伤口愈合之后要拆线,很麻烦,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东西还有点麻烦。
“王上,大宗伯来了!”羡站在不远处轻轻唤了一声